“你说同意去参加比赛,任禹他们说什么了么?”江颂轻声问。
“没什么,就是说了奥运会的事,”夏卿看向江颂,一只手温柔地了江颂的指尖,“我已经和他们说我会参赛了。”
“啧,真是的,”江颂闻声摇摇,“本来想低调,结果现在还允许了。”
“毕竟是我的终究是我的,跑不掉。”
“话说任禹一大早叫你去……说什么了?”
夏卿笑了笑。
“以后还有更坏的。”
一定是因为夏卿肤太白了,随便嘬一嘬都很明显。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昨晚江颂也没怎么用力,怎么就会留痕迹了呢……?
“我也不知,毕竟先前也没有被小猫咬脖的经验。”夏卿把领重新翻上去,“小江太坏了。”
“哎什么我的名额,你不要说了,”江颂赶皱着眉严声打断了夏卿这句没说完的话,“那名额本来就是你的,我充其量也就只是个替补而已。”
“替补上不了场还算什么新闻啊,不用遗憾。”
“是呢,这小江成了大功臣了。”
其实从刚才夏卿一来的时候江颂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嗯,”夏卿,“但是小江,这样的话就意味着你的名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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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得劲。
不过夏卿似乎对此倒并不觉得多意外,脸上的笑意反而更了:“他们知这世界上也就只有你才能劝得动我,不谢你谢谁。”
夏卿轻轻扶了镜,把视线游移向别,被江颂逗乐了。
顺着窗帘的隙,他看到有光洒在江颂的脸上和上,江颂懒洋洋地枕着胳膊,伸手与夏卿搭在床边的手缠绵叠,安抚着夏卿为自己担忧地绪。
“真的?已经说完了?”
“嗯……他们第一句话是谢谢你。”
“这是不是要好久才能去啊……”江颂用一闯祸了的语气问夏卿,殊不知心里面其实还是在暗的。因为有在夏卿的上留印记宣示了主权的快。
“谢谢我?”
“是么?”
将那细腻温的愫通过这的接传递给夏卿。
“当然了,”江颂还有信心,“等着吧,有你求饶的时候。”
结果被七八糟奇奇怪怪的事给拖延到了现在才终于说。
夏卿没说话。
“而且奥运会四年一次,再过四年,我肯定变得更也更有经验了,到那时候再为自己争取名额也不晚。”
这回答倒是令江颂意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