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2/2)

皦玉颔首：“是他。”

“是……”故岑已经猜了答案，“皇上吗？”

话没说完，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或许知为什么。

“其实我知的也不多，那老一开始来我们村，就是卖符说能治病救灾的。村里的人都穷，生病了没钱找大夫治，都凑两个铜板去他们那换香灰符。后来听说他还收人手，我想着跟着他们能吃上饭就去了。

“我来的晚，老办大事有人跟着不上我，我只是些杂活儿。后来待得时间久了，我就发现不对劲，他们跟别的讲鬼说神的还不一样，他们杀人啊！说是什么杀人祭鬼，杀的都是该杀的人，可是我瞧着，他们杀人也没什么不一样的，而且太残忍了，血淋淋的，不好要损德的！

了大狱，被的光一晃，皦玉一阵目眩，故岑在一旁疾手快地扶了一把，才没叫他摔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一切尚余挽回的余地。”皦玉低踢着脚一颗石，“我记得我算来的卦象，一直在带着阿乌寻找那一线生机。”

能别杀我？”

那人听了，稍稍松了一气，坐在地上。

“我当时就想跑，可是谁要是偷跑被逮着，他就杀了谁、放了血活活耗死！我是好不容易才找着机会逃来的……”

“他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皦玉闭了闭，“最后落得那般场，是因果报应，是他自作自受。”

他端详着皦玉的脸，“还好吗？”故岑有些后悔，早知是这样，他不该带皦玉来听这些的。

打着“杀人祭鬼”的名号残害无辜百姓，四制造混，惹得人心惶惶不安……他想利用这些加速大启的分崩离析。明明知是被孔令行利用，依旧助他窝藏火铳，最后赔上命要拉晏谙一起死，皦玉不信他没有预知到那日是他的大劫，可他算来了晏谙的命格，于是为达目的，疯狂到不不顾。

“我没事，”皦玉抓住故岑扶他的手，抬起无措：“师父他从前不是这样的，我不知他为什么会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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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杀，”故岑说，“关于之于，你都知些什么？说说吧。”

“那你呢？”故岑有些担忧，“你们分开之后的这些年里，你有没有什么？”

皦玉听着他对师父的称呼，眸微微一暗。

他还没说完，皦玉便听不去了，转了牢房，脚飞快，似乎牢房中有什么凶险可怖的东西在后追着他一样，故岑见状忙跟在他后。

两人选了一条荫蔽的路回去，走得很慢，但皦玉的神看着总算是比方才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