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2)

“明儿别睡懒觉，咱们一起床就去找他。”赵毅拍了拍自家儿的脊背：“不用担心，爸妈陪你一起去，他不敢怎么着你。”

赵捷转看了看他的父母，只见这俩人的绪也跟平静二字没有半分钱关系。

“赵哥，我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您和嫂呀。”杜誉的表很复杂，明明是在笑，里却了一汪泪。

第5章

好在杜誉并未觉得他唐突，而是压低了声音说：“当然不是，是曾经被一位故人到退无可退，愁来的。”

的那场结束之后，有个上来送的观众说：‘对唱就是要这样平相当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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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誉……”他开唤。

赵捷本想跟杜誉随便说些家里短，然而不知怎的，他的注意力全被对方那一参差零落的白发引了去。

“那位故人，不会是……”赵捷早有预料，但心里还是咯噔一。

第二天一大早赵捷一家三就去了杜誉的住。杜誉一如既往地站在摊位里面卖早，忙得连抬看人的时间都没有。

赵捷并没有上前打扰他，而是和李淑茵还有赵毅一起站在了巷角落的凉地，一边乘凉一边等他忙完。

霎时间赵捷产生了一个奇怪的念，他很想很想伸手来，碰一杜誉的白发。

听见他的声音，杜誉见怪不怪了一般，依旧在低收拾东西：“你怎么又来了？”

“就是你已故的师父、我曾经的大师兄，陈合英老同志。”终于，杜誉抬起了，而后便自然而然地看到了不远的一对中年夫妇。

“小杜，你怎么变成这样？成熟了，也瘦了。”李淑茵声音颤抖，一双手也跟着哆嗦。她望着杜誉的发，一时悲从中来：“这才几年没见，你这是……”

他的脑海中响起了他早已记住的唱腔和唱段，一瞬间静止的照片恍若鲜活了起来。

他知这样说不礼貌，但他的齿仿佛已经不再听从大脑的支，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径直问：“你的白发是天生的吗？”

九一刻，杜誉的早餐摊位送走了最后一名客人。赵捷在李淑茵的示意走上前，试图跟对方攀谈两句。

赵捷仔细看去，发现杜誉的扮相和他想象中一样，潇洒风，清新俊逸，宛如招贴画上的小郎君。

杜誉对此似乎并不在意，因为他的发并没有半分染过的痕迹，赵捷也从没见过他帽。从上就已雪白的发丝就这样毫无遮拦地现在光，显得净又明亮。

他的表凝固在了脸上。

“小杜啊，”受到了杜誉的目光，赵毅立刻走上前：“你还认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