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2)

我知他们会答应的。因为我懂上位者的心思。

一个距离很近，其他人却又看不到的死角。

如我所料，他果然抬手示意属不必跟着，笑呵呵地跟我走了。

那壮汉叼着烟，就要来扯我衣服。

我狼狈地转面对他们，低眉顺目地笑：“来我不好过，你们也未必得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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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给他们。

“先别急。不是说要卖了我吗？先来谈谈多少钱买一次。”我温顺地垂着睛，讨好地为他烟。

我便低忍辱屈、自镇定的模样：“你们别用……一个个来。”

我曾比任何人都接近至，所以我知他们想要什么。

我抬起脸，不甘又颜笑的神，解开自己外的扣，然后随手丢在地上，里面单薄的黑衬衫。

“这小好像在说什么？”矮个男人突然说。

此刻，我以任何男人都不能容忍的屈辱姿势被地痞在一条肮脏巷的墙上，他们正动手扯我的带，想脱我，搞我。

“……这小还笑，不会是吓疯了吧？”矮个男人嘟囔着，狐疑地请示纹男：“大哥？”

我温顺地垂眸：“你们那么多人，又有力气。我总是逃不掉的，不如合，也好过些。”

众人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有人污言秽语，这不会本来就是个伺候男人的烂货吧，居然这么上。

我恍若未闻，只是笑。

而这些人，真正想在我上享受到的也不只是，而是卑微的息、上位者的成就、还有彻彻底底的臣服。

就像现在，我落魄了，连氓地痞都可以玩我。过去我却能轻易对许多人生杀予夺。

我又松开颈的衬衫扣，松垮了领，秋的寒风从宽阔的衣襟钻。我环顾他们的神，已有人蠢蠢动。

那么傲慢势、自以为是、不择手段，恐怕梦也想不到今天会发生这事。

“我说……你们这样玩，没意思。”我低低笑：“松开我……我教你们怎么玩。”

然后，我从兜里拿新买的那盒烟，拆开包装，拿一支递给打的纹男人。便这样将他引到一个巷的转角。

“先放开他，听听要说什么。还能翻天不成？”纹男人示意他们松开手。

上位这件事原本就是相对的,对于老鼠来说猫是上位，而对于猫来说，人又是绝对力量的支者。

上位本没有意义。有意义的……能带来快乐的，是这力量差带来的支权力。

那满臂纹的壮汉嘲：“难你愿意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