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又没有在手术过程中什么错。”
于是,她鼓起勇气来开:“墨昂,我和你说件事啊。”
“不是他的责任,是那些人不讲理。”蓝熏草忍不住替古俊樊辩解。
蓝熏草撅撅嘴,她能不张么?
萧墨昂再皱皱眉:“是谁的责任和我也没有一关系不是,我就是看报纸上这样报的,而且,他喝了酒,就是他不对。”
直到办公室的门给人合上了,屋里又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蓝熏草才敢抬起来自己涨红的一张脸,抱怨到:“你让她去别墅帮忙取衣服,嘛也不找个借,就说我们待会参加宴会什么的也好啊,这可好,她一定想歪了。”
蓝熏草静来了,才想起来自己这次过来的目的所在。
萧墨昂皱皱眉:“哦,知一,据说他了医疗事故了。”
不事实如何,外人里就是这样看待这件事的。
想要开,又莫名有心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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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的脸不大好看,反问一句:“你不是说,这件事里他没有任何责任么,正不怕树影斜,用什么样的律师有什么区别呢?”
郁闷的坐在位上,等着自己的衣服。
蓝熏草迟疑一,试探着一句:“嗯,古俊樊的事你有听说吧。”
任务去了。
就知她今天来为的是这件事。
唉,还是不要计较这些了,说正事吧:“墨昂,我想,俊樊哥的案再有一阵就要开了,你能不能帮忙找一个好律师给他啊,那样的话,胜券也就大些不是。”
萧墨昂已经到了工作状态了,他低垂着,全神贯注的样,好像外界的事都和他彻底无关。
那可是事关她的俊樊哥的名声的问题啊,要知,一个连最起码的医生的守都不备的人,以后有哪家医院敢收他啊?
萧墨昂不以为意,翻看着手上的文件:“想歪就想歪了有什么的—而且,你觉得我代属什么事还需要和他们一解释么,那不是更加盖弥彰。”
蓝熏草一个劲的站在古俊樊一方替他说话,萧墨昂就觉得心里不舒坦了:“谁对谁错都有法律来决定,我们又没有那个权利,你这么张什么。”
说的好像也有几分理。
蓝熏草就不言语了。
不过呢,萧墨昂这么说其实也没有什么错啊,他不过是一个外人,又那么对古俊樊没好,有什么必要站在自己的立场说话呢。
萧墨昂这一次是终于把从文件上抬了起来了,同时也放了手上的笔。
萧墨昂没有表现来有多意外,也没抬:“说吧,什么事。”
可是转念想想,陆至铭不也是一样让他排斥的么,他不还是帮了忙,那么古俊樊的事,他应该也会看在自己面上,伸把手吧,毕竟与他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啊。
萧墨昂对古俊樊有多么的排斥,她是心知肚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