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夏虫听得十分羡慕,有大锅就是方便。
“以后你也不用烧了,我帮你从堂打回来。”桂兰婶十分豪气。
“那不行,总不能让你帮我一辈,我总是要学会自己,桂兰婶你还是教教我怎么烧吧。”
夏虫不想总是麻烦人家,桂兰婶每天够忙的了,这几天为了照顾自己,直接请了假,要知现在可是秋收,没什么大事都不能请假。
还有就是她毕竟不是原主,怕相久了馅,而且夏虫独来独往惯了,更喜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
桂兰婶很兴夏虫振作了起来,这才像是过日的人,于是她将自己知的都教给了她,还让她有什么不懂的都来问自己。
夏虫当然没有拒绝。她是真的需要人教,比如这个烧是用瓦罐,她就不知,桂兰婶教她把瓦罐放以前放铁锅的土灶上,再引火烧。
她还不会引火,也是桂兰婶手把手教的,现在她已经都掌握了,明天就能自己烧喝和洗澡了。
就是打有些麻烦,但办法都是人想的。
夏虫送走桂兰婶后,就趁着火,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她说要饭,最终还是没有成。
还是再等一等吧,夏虫心想。
她躺在床上,拿着一把大蒲扇摇来摇去,听着外面的虫鸣声逐渐梦乡。
而此时,老夏一家还没有睡,都在等着夏虫上门。
王翠话最先沉不住气,“你到底有没有告诉夏虫,让她晚上来家里?”
夏小看着她要吃人的目光,吓得半死,赶忙撇清自己,“我告诉她了,但她让我,没说来不来。”
“你个蠢货,她来不来你都没搞明白,那你回来什么,你现在给我去找她,不把她带过来,你也不要回来了。”
在场的儿媳妇对于王翠的行为,一句话不说,都只顾着看戏,就连夏小的父母也不敢违背老娘的命令。
“行了,你怪她有什么用。”夏铁了一旱烟,表莫测,“夏虫不想来,你还能把她绑过来吗?”
“那怎么办,咱们就拿那小贱蹄没办法了?”王翠恨得咬牙切齿。
“急什么,她不愿意来,是还在怪我们这爷爷的事不公,但我们都是为她好。明早你和我一起去她家等她,好好向她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