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准备开坦白。
此刻,桑拿房的门悄然关闭,门外现一个人影,他用锁链将门拴死,并摆上了「清扫中」的牌。
察觉来自那边的动静,你急忙转走到门前,双手搭上把手转动,却怎么也推不开。
——是那最后一个浪人!
“外面有人!”踮起脚透过玻璃确认无人偷听后,你转冲他俩喊,“那混把门给锁住了,想让我们都闷死在里面!快过来把门撞开,原因我之后再解释!”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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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事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夜晚的居酒屋,你懊恼地双手捂脸叹息。
“以后再遇到这事,直接戳穿就可以了,那货不可能是我的对手。”土方叼着烟,柔声安你,“真没想到我难得休个假,竟会被一群杂鱼盯上。”
“喂,你说你要怎么赔她啊?为了你这破事,她可是辛苦了一整天呢……还有我,被迫陪着你演戏,神损失费结一啊喂!”
服务生拿来六杯生啤放在桌上。
“我都把澡堂的修理费赔付了,你还想怎样?你今天除了跟我吵架添,还过什么正事吗?连撞门的时候都冲着我的脸来……”
“那是因为我看到你这张脸就不啊!那整齐清的发,怕不是拿黄酱当发胶使的吧?瞳孔也总放那么大,一副随时快要死了的样!”
“不想喝我请的酒就啊你这爆米!要我在你坟前放什么吗?红豆馅?”
“真的够了你们……我看你俩迟早有一个要把对方给砍了。”你伸手取来一杯啤酒,郁闷地一气半杯,同样开始发疯,“就因为你们在澡堂闹到这么晚,害得我必须翘班,今天的工资都没了!我又不像你们公务员可以舒舒服服地带薪休假,这破工作一天是一天啊!”
“嘁……”坂田银时与土方十四郎互相丢给对面一个凶狠的刀后,总算迎来休战。
桌上的气氛安静得诡异,酒过叁巡后,你用筷拨着碟里最后一颗豆,终于懒懒开了:“呐,土方。”
“嗯?”他呼烟,疑惑看你,脸已经喝得有些微红,神迷离。
银时也朝你看来,密切关注着这对话的文。
“……算了,还是不问了。”你心一横,把刚才借着酒劲想要问的话,给生生吞了回去。
——没有勇气问啊。
无论得到哪答案,似乎只会让这段关系变得更麻烦。
我没资格贪心,就这样维持去吧……如此到最后,谁都不会伤心的。
面对土方不明所以的问号脸,你又喝了酒,悲伤而乐观地想。
但有个人不这么认为——
“喜的话,直接说不就好了……都老大不小的人了,还怕这怕那扭扭的。”银时一手支着侧脸,另一手指着土方,唐突发言,还打了个酒嗝,“喂喂,知我有多讨厌你吗?着面得不像话的活,还想把重要的人从我边抢走,以为我看不来吗?不过……”
说着说着,他渐渐把垂了去,额抵向桌面,打起响亮的呼噜。
——不过,只要能让那只漂的蝴蝶降落。
仅仅是想让它停留在边,再多看看那丽的笑容,无论用何方式……仅此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