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后我在衙门当差 第7节(2/3)

“问题就在这些案件的相似上！我们已经可以断定这七起失踪案件实际上归属于同一起大型的拐卖案，而拐卖者大多急于求财，除了年龄和外貌，受害人的家世背景通常拥有极的随机的。但这七起案件受害者的背景几乎一模一样，这本就不合理！”

赵好了气，也不知自己现在是兴奋多一些，还是愤怒多一些：“那七起案，知县不是主谋，便是帮凶！”

姚知县却是一抬手，止住了师爷的话。他观察了赵好一会儿，脸上的表变得莫测起来，语重心：“我又何尝不知百姓苦楚，只是你一个小小白役，又怎知我这个位置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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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换个平民的白役来，十成十要被这说辞唬住，但赵好打过的官员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立刻就听了对方不过是在推诿。

赵好意识地后退一步，随后不确定地看向卫知拙，谨慎地：“你都看了些什么？”

自打姚知县搁茶盏之后就一直屏声敛息的师爷怒喝一声：“大胆！大人已经了令，你还喋喋不休地追问些什么！”

师爷一听这话，也立即抹泪：“大人您真是一片苦心啊！”

赵好一副愣青的样，梗着脖：“小人可否斗胆问问缘由？这些案小人跑了许多天，其后是七个百姓的家，骨分离之痛谁忍直视？大人您这般心系百姓，真的不能网开一面吗？”

赵好不解：“可你为什么要绕这么大一个圈提示我找到真相？”

卫知拙静静地看着她，不语。

赵好一愣，抿了抿，放低了声音，说：“所以你说你破不了案，周叔也破不了案，这个案很快就会被压来……你其实第一次看完卷宗就已经知了一切是吗？”

赵好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知县的后园的了。但她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四疯狂寻找卫知拙。

赵好猛地抬起，忽然想通了一切！

姚知县叹一声，脸上也带上了些许哀愁，说，“你以为我是不愿意办这案吗？只是权衡利弊之，不得已而为之啊！”

赵好的脑里一团混，所有的问题都被夹杂在了一起——姚知县为什么要放弃调查这个案？他又为什么要在一个微不足的白役面前找这么多借证明自己是不得不这个命令的？前者是因为觉得麻烦吗？那后者是因为什么？他在掩饰什么？他在害怕什么？卫知拙所说的相似到底意味着什么？这些失踪案到底哪里不合理？对方当初为什么那么笃定这个案不久后就将无人问津？又为什么在今天突然告诉她她已经无比接近真相？

第十章

况且若衙门里的人手真有那么张，何以半个多月前她还被派去理王家丢了咸这蒜的小事？

卫知拙不语，用那双漆黑的瞳沉默地盯着赵好。

卫知拙也好像知赵好一定会来找自己，并没有离开太远。赵好一衙门，就见他的个靠着门，双目放空，也不知是在思考还是纯粹在发呆。

赵好越说越激动，卫知拙飞快地抬看了一四周，竖起一手指到间：“嘘——”

“不仅要寻找目标，还要蹲行踪，那么短的时间本不足以让拐卖者调查所有受害人的背景，所以只有可能是有人提供了受害人的报。七起案件中受害人的居住地各不相同，甚至有的相距甚远，要将他们的况知得如此清楚，整个西平县，能到的，只有官衙的人！”

赵好呆愣了一，随即立刻反应了过来，卫知拙可能知了她的份！

他说的那些事务的确存在，但都属线，并不一定得挤在这个时候上完成。正常来说，这么大的失踪案才是首先需要理的。

卫知拙抬起，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赵好一路飞奔至他面前，死死地盯着他，说：“是知县！”

“这样一个案悬而未破，数十捕快白役日日在街巡问，你可知会给百姓带来多大的恐慌？而其中派的人手众多，占去衙门大半，我虽只是个县令，治百姓也有数万，除了这个案，难就没有别的案件要办吗？加之各庶务、税收、堤坝修建……哪个不力，哪个不要人手？”

自从第一次见面后，赵好已经许久不曾被卫知拙用这目光打量过，那被看穿的错觉再次席卷了她的全，叫她意识地抬手掩住了自己的

“你是在问我为什么要用这方式让你知真相，”卫知拙沉默到现在，终于开了，“还是在问我为什么偏偏让你知真相？”

量了一会儿，才慢慢开：“此案我已令不用再查，你若只是想破个案，换一个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