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忍冬笑了几声,不好挫伤大家的积极,选择了勤勤恳恳地继续活。
这段时间的排练是有收获的,何况他们表演的节目还耳熟能详得很,与表演团一样获得了大家的大力捧。
何忍冬想辛秋今天的心一定很不错,再这么夸去,他就得得意忘形了。
估计没人能觉得这样的辛秋会不好看。
大家饭饱茶足后,各自歇了一会儿,就准备开始今天的重戏了。
的手如云呢!”他指了指厨房。
何忍冬觉得自己的想法似乎不大正经,一句带着调侃意思的话中还能拆样来。
辛秋顺着他指的方向看,拿神看他,似乎在说这两者之间竟然还能相提并论!?
他们当时就商量过为了能更贴合《梁祝》这首曲,双方得准备相对正式的衣服,何忍冬拉二胡,是特意选的褂,当时两人还给对方拍了衣服的照片,自然知对方的衣服是什么样的。
除了乐类的表演外,谢宝蕴的爷爷谢老跟人来了段《沙陀国借兵》,辛秋跟何忍冬坐在一起,他还听见他跟着哼了几段调,放在膝盖上的手还跟着脑袋打着拍,像个戏痴,袍褂加持,却又像是闲着过来消遣的少爷。
“何先生可算是、艳压全场。”辛秋用了他经常用的不不类的形容和夸奖。
说起来何忍冬还是第一次看他穿中山装,当时辛秋说要穿这衣服的时候他其实还想看上效果的,此时前人玉立的,臂间还抱着琴、提着琴弓,恍惚之间让他觉得两人像是相遇在上个世纪,彼时对方正是个意气风发的学,端得是矜贵夺目。
两人谦虚地互夸着,像唱了个二人转,气氛是又好笑又正式。
笑了一声,同样提着二胡和弓的两手给随意抱了个拳,琴弓撞在琴筒上发清脆的一声敲击声。
辛秋也跟着大伙一起笑,想着这要是给祝扶看见估计能说他们这样文绉绉的样简直是酸倒牙了,还来什么谦虚,人家夸,我们应就行了!
他那句何先生落在他的肩,又顺着风和斜撒的光他的耳边,像是呼唤友人,又像是年轻的学突然遇见年却亲近的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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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好饺后不久,厨房那就闹地嚷嚷着准备开饭,也是巧,时间掐得刚刚好。
辛秋和何忍冬各自换了去换了衣服,这是他们穿这衣服的第一次亮相,还没开始表演呢,夸奖的话就收了个盆满钵满。
但就是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是突然席卷他的一阵风,把他堆积得摇摇坠的盆满钵满给落了一地的碎金。
“不敢当,不敢当,哪及辛先生风姿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