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梦境里做涩情向身体检查、微强制,不喜误入)
检查室里桐月躺在了专门的椅子上,屋里的光线暗淡,不知道怎的她居然一时分不清是在面对谁,又在什么地方。
于是对于未知的事情多了恐惧,直至轻微的挣扎引来了一个吻。
透凉的香水味道下带着几不可闻的消毒水味道。
“Kenjiro?”
对面应声后桐月堪堪看清楚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身形,纵使他带着口罩也是能瞧见眉眼的熟悉,于是心也渐渐地落回原位。
说着检查身体这样的话,白布套上了听诊器。把着听诊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微凉的器具贴在肺尖的位置,桐月看着站在她右侧的白布,随着他动作从肺即心脏后,胸腔内鼓动的声音不受控制的阵阵,一下下的惹得她率先难为情。
但见白布认真的模样,克制不了的她眼神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场面是从何时奇怪的,桐月也说不上来,从腹部检查后只知道不知不觉下场景模糊又徒生旖旎。
“白布医生”的手放到了衣服的里面,诊室内的空气莫名稀薄起,原本纯洁的检查关系开始变味。
白布特有的音色尽量放得温柔,束缚带在他的指间调整,收紧的力道迫使她分开了腿。
隔着检查的手套,触摸到的皮肤不由得发颤,而他的动作还在深入,寸寸的逼近。嘴上说着腹软正常,可是手的位置早已偏离开。
桐月忍耐的侧目不去看,偏偏感觉被放到了最大,意欲蜷缩的小腿又被绑住,再挣扎亦是无济于事。喘息的轻微间,专门的扩阴道检查器钻进了身体,不可控的梦境中染上了绯色。
吻炽热又似隔着一层膜布,桐月拉不住白布的人,像是被困在了椅子上般她越陷越深。身体被抚摸的感觉熟悉又舒服,让人难以抗拒下渐渐变了味,被打开的身体放进了什么物十。
比体温还要略高的东西,因为这份不明渐渐勾起欲望,吱嘎作响的椅子晃动声强烈,就好似是真实的性器抵在身体里进进出出。
梦里分不清是真是假,仅仅是感受到了对方的粗暴动作。
渐渐的一股股的白浊射在了腿心,压在她身上的人犹在说什么。被掠夺呼吸的桐月醒过,恍然睁眼堪堪察觉一切都是虚假的,她还在白布的休息室里。
懵态下对上了一双冷静的眼睛,或许是当下落在她的身上、细看里眼底的柔色与关心一览无余。
忽而脑中回笼了记忆,是桐月来到白布临时出差的医院里等待,一时没等到人她原本是倚着沙发休息,结果睡了过去。
“做噩梦了?”白布脱掉了白大褂,挂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他刚结束门诊,在得知桐月来了以后按时下班匆匆赶到了休息室。
对于这句话她哑然,做春梦的事情还真是开都开不了口,尤其是当下这个对象出现在眼前,毫不知情的模样。
因此桐月不由得脸色发红,胡乱的移开了视线,然而刚要做的时候,白布却同时在凑近,与她视线平齐。
一点轻微的动作,桐月心跳慕然一快。
然而眼前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将关心的彻底写在了眼神中,于是被蛊惑的她主动伸手,干脆窝进了白布的怀里躲避。
待拢住了这份温度,靠着一个眼神白布就捏住了人心,男人忍不住勾了唇反手将人揽紧。
两人是约好了去看酒勾川的烟火大会,也是正好白布来了神奈川,他们才想着去看一看最近的夏日烟火祭。
提到酒勾川,桐月又想到了在白鸟泽周目里她为白布赢下的那个白熊,自从周目线融合后那些个礼物都奇迹般的在现实出现。
如今那只小熊还放在两人的家中,俨然一副定情信物似的存在。
和爱人故地重游是计划好的。
为了方便游玩,白布定了临近的高档酒店,带着行李的他们先登记了入住。桐月换个和服的功夫,天公不作美的下了雨,天色是阴沉的发黑。
刚提起的心情顿时暗了些,懒洋洋的趴在沙发上望着落地窗外的绵绵雨势。
白布站在桐月的身后,替她挽好头发,虽然一开始做这个事情的时候白布极近生疏,但用心去学下、之后的上手巧了许多,彼时桐月不由得赞叹白布真是做什么都能成功。
于他而言,梳头发仅仅是个小事情,他喜欢的是两人这份宁静的相处,可以有话闲聊,也可以无事陪伴,岁月静好。
书上所说的为妻子描摹画眉之事情会不由愉悦,白布已然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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