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多年前中二的我也是过和陈越一样离谱的事(笑
她想过要不要发个消息给陈越,告诉他,她知了他投票的事,也知他把票投给了汪泽雨。但她最终没有。她明白,即便发消息,他的回答也早已在她的预料之中:冷静而定,甚至会带着些隐约的不解——为什么她会对这件事到不满?他会认为,只要自己的选择是合理的、正当的,就不需要考虑其他因素。
晚上,她在家里打开了电脑,查看主办方老师发过来的当天陈越的集训表现。屏幕上的评分表格清晰显示着各项成绩——理论、实验、能,他的分数稳稳地在前叁之。然而,对于“团队合作”的一栏,却多了不少组员的评论,所写的无一不是对他分的评价。
她完全能够想象陈越投票时的样,那一贯的冷静和自洽,让他始终持自己的判断,不被外界的利益和压力所动摇。这是陈越的格,也正是她曾经欣赏他的地方。
电话那笑了笑,补充:“持是好事,但这样的格,在实际竞争中可能确实不占优势。反正不怎么样,他的能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另一边,李旻也听到了这个消息。
“听说明明只有两票之差,但他自己没投给自己,反而把票投给了汪泽雨,还影响了你们学校另外两个人的投票。这孩,还真是有‘任’啊。”星城大学负责组织培训的老师在集训间隙给李旻挂去电话,笑着提起这件事。
李旻靠在椅背上,心里一阵烦躁。其实她知,这件事的结果并不会对陈越的整表现造成太大的影响。即便不是班,他依然是集训队里成绩最优秀、最受关注的选手。可她仍然无法完全释怀。
但这个世界不是陈越所认为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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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旻微微怔住,心里一,终于忍不住回复:“梦见我什么了?”
直到某个夜晚,手机屏幕闪烁着他的消息:“老师,我昨天梦见您了。”
她不理解也无法认同陈越的法。这个投票关乎的不仅仅是一个班职位,更是国家队选中团队评价的一分。对于陈越来说,班的位置可以给他在集训队中建立更多的存在与影响力,而这些对他最终的综合评分无疑是有帮助的。可他呢?明明有着绝对的人气和能力,却把票投给别人,甚至还影响了同校其他同学的选择。
以我现在的视角来看,这件事两个人都不算有错吧(非要说起来陈越其实可以有更合适的理),老师的发完全可以理解,陈越是一“你看,我答应你竞选,我到了,但我真的觉得自己不适合当班,所以我把票投给了别人。”
李旻听到这句话时,正坐在办公室,抬手了眉心。但她很快控制住自己的表,掩盖住了绪上的波动,淡淡说:“他一向持自己的看法,这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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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是记得自己当初生气的原因,愤愤不平地对着手机屏幕敲几个字,发送键——“在知你差汪泽雨叁票当选班的时候,我真的想。”
李旻知,陈越是那永远会让自己“无愧于心”的人。他答应竞选,就会认真准备发言;但在投票时,他又绝不会因为自己的野心而违背心准则。这格让他冷静、自律,但也让他在很多时候的决定让人难以理解。
她的建议被他听了,却没有真正被他“接受”。他照她的意思参加了竞选,可在关键时刻,他还是了自己认为对的事,而不是她认为对的事。
但这一次,她却无法说服自己完全接受他的选择。
“梦见您咬我。”这条简单而直接的消息,让李旻忍俊不禁。她一瞬间能想象到陈越脸颊微微泛红的模样,心底的怒气顿时消散了一些。
于是她暗决心,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原谅他,需要让他知,某些事并不是理所当然的,她打算晾着陈越几天,给他一空间,给自己几天的时间平复来。
李旻低继续看资料,像是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当电话结束后,她脚步匆匆地终于走教学楼时,脸上的平静便再也维持不住了。
这不是她想要的。
一切与他无关。
“这个傻……”她低声叹了气,喃喃自语。
日一天天过去,陈越的消息不断,却都得不到她的回应。他并没有放弃,偶尔发来的信息中透着试探和关心。
她从心底觉得这很幼稚——是的,幼稚。这不是成人世界的规则,也不是现实所需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