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那天之后,她再也没有见到过哑女。
“小月你救救我!救我!”夺门而的女人死死拽着薄月的手臂,好似抓住最后一救命稻草。
再然后,就是她来偷吃的了,哑女是因为给自己送补品才被打死的,薄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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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来往后大约有一星期,那个哑女一直来送些有营养的东西,薄月对她也渐渐产生好,偶尔会跟哑女讲些话,聊聊天。
这个村真是奇怪啊……
男女老少用排斥而怪异的神打量自己和哑女的尸,用着恰好能让自己听见的声音编排有的没的虚言。
但是连那些壮的男人都没逃去的地方,就凭她们两个虚弱的女人,怎么可能……
期间,坡脚的男人还想对自己动手动脚,薄月没有挣扎,只是睁着空的睛,死死盯着男人看,突然歪过笑了起来,加上没有血的脸庞,男人吓得一溜烟就跑了,看来坡脚真着急起来跑的也不慢啊。
村民已经不在乎薄月这个人了,疯的人设在这地方一旦传开,那就是万人嫌的存在。
终于,薄月在一个不起的角落发现了被苍蝇和腐类围绕的赤条条的尸,形上不难看,就是哑女。
震惊之余,薄月等待着一天的来临。
哑女本该是有个孩的,但是她男人家暴,孩掉了,没多久男人又死了,村民嫌晦气,就把她赶了林里,像个乞丐一样不不问。
她怔怔盯着那,好像看见这个村里最后一丝善意也被抹灭掉。
薄月靠在墙上喝完了汤,虚弱的终于有了一回,歇过十几分钟后,薄月才又回到地窖。
她宛如游魂一般主动走房,漫无目的地逛着村,村民对她避之不及,男人、女人……没有哑女的影。
好像一群恼人的蚊,嗡嗡嗡个没完了,薄月想。
熟悉的声音唤回她的意志,薄月顺着声音扭看去,是昔日一同上山的队员。
她的脸颊上全是泪痕,左脸还有一一看就知被打了的掌印,令人垂怜。
“薄月!薄月!”
薄月不知后来是怎么走回去的,只是在路上隐约听到,哑女本来是要给某个早逝的男人婚的,都已经剪了,看要睛,被另一个男人看上有些姿抢了回去。
薄月意识想抓住她的手。
哑女被逗乐了,会张开嘴笑,虽然发的声音不是很好听。
女人已经飞快跑没了影。
她已经被换上了当地人的衣服,衣襟敞开着,发散落在肩膀上,凌无比。
薄月惊讶的发现,哑女的是被割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