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祈宵欣然同意。
“暂且相信你没问题,但是到了最后关,形式如果不对,也别怪我们大难临各自飞。”那个一开始咄咄人的玩家此时闷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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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什么牺牲的好,我不是圣贤也不是英雄。”祈宵笑着说:“相反,我本是个恶趣味十足并且喜拉人、我不好谁也别好的类型。”
“死的有一半了,傻的,自己人还和自己人互相杀起来了,省了我们不少功夫,还有些被神树影响的人也都埋了……有个别的好像不受影响,不过没关系,我们人多,把他们都杀了就是。”
他敛去了笑意,嘴角铺平,没什么语气起伏:“也就是说,在这没有法律束缚的地方,我更愿意看到的是大家都去死,省的在我面前碍手碍脚。”
“嚯,那疯丫先前说把孩掐死了我们还信了,原来是留了这招,也怪咱之前没着查查地窖里。”
“咚、咚。”
“不过看这怪的样,也确实得藏起来,见不得人的东西……”
嘴被一团布勒着,小司白叫不声,也不想叫声,瘦小的躯在震颤十几秒后,还是倔直起了背,用那双与薄月极其相似的睛眨也不眨地盯住旁的人,好像是要把他们都记在心里,等待将来的某一天将其全咬死。
他平静的话语却掷地有声,击打着玩家为数不多的犹豫。
“爹,怎么置这怪?”
——
“反正我话就放在这里了,是决定非得整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遂了npc的意,还是小赌一把,相信我,剩的人全员存活。”
拄着木杖的老人看着被那瘸儿绑在脚的小怪,开:“到底也是个活人,新生的力量总比没有好。”
村:“先用着……那些外来者如何了?”
此时薄月屋中。
最后还是少数归于多数,祈宵把握住了人心。
但是祈宵的话锋又那么一转:“——但是很可惜,我是肯定要回到现实世界中去过日的,所以这心思在哪里都不能有,作为一名接受过良好教育的普通守法市民,能活来绝大多数人的办法我可不能隐瞒,当然,最后信不信还是得看你们自己。”
“嗯。”老人浑浊的珠在黑暗中都是十分浑噩的存在,他盯着司白,对上那双充斥着恐惧与恨意的睛,心底忽然生一难以言喻的怒意,挥起拐杖就往他上打去。
听到这些话,玩家的脸不是很好看。
沉闷的敲击声响了两,聚在一起的村民顿时鸦雀无声,在昏暗无光的空间里齐齐向一个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