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谭既来走到办公桌前好奇地问:“上午不是休息么?”
不该删掉的。
然而回到房间刚准备休息一,就看见手机被随便丢在床。
他着发走来,问:“你刚刚怎么发现我们的?”
谭既来坐在床上,乖乖。
谭既来盯着那块手机,想到不久前黄嘉河在他面前删掉好友,毁尸灭迹。
谭既来对着镜上睡衣,又闻到了熟悉的香味儿。
他坐在床边,晃着。
痛快,太痛快了……
有那么个瞬间,谭既来后悔了。
“现在可以说了,”谭既来指着门笑,“但你得去问嘉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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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则安正低翻阅一份文件,闻声笑了,伸手从袋里摸手机,对上谭既来的睛:“你们把这个落床边了。”
线圈饱了。
李则安在旁边看着谭既来笑,莫名其妙。
谭既来想到昨晚,双手捂脸苦笑:“岂止是没睡好。”
李则安从昨晚起,一直在等黄嘉河给他送手机。
他愁的睡不着。
谭既来:“……”
谭既来放手,叹气。
只要一脑补黄嘉河捧着手机跪在地上跟李则安解释——“老大你听我说,我真不是故意的呜呜呜”——谭既来就笑得肚疼。
李则安转动珠:“跟你们今天潜我房间有关?”
谭既来现在也不怕李则安知,甚至想他快知,所以反手就是一个卖队友的作。
但是等了一晚,也没等到。
李则安:“楼去拿你的浴巾和睡衣时,谭斌给了我最新的文件,需要审签字。”
李则安目光落在他:“黑圈怎么这么重,昨晚没睡好吗?”
他手机基本都是工作相关,没什么私人消息,倒也不急。
于是他飞快起,开门又关门,把两个熟悉的影从柜里骗来。
这件事归结底,是黄嘉河用李则安手机跟他聊天聊的事故。
李则安在翻页的间歇,飞快扫他几,说:“这份文件有复杂,可能要很久,你困的话先休息吧。”
浴室的镜原本被汽蒙得一片白茫,这会儿被开关门透来的冷气驱淡驱散。
他当即意识到不对,动了动耳朵,听到旁边的衣柜隐约有声音。
谭既来想起谭斌是来了一趟李则安的房间,“哦哦”两声。
李则安:“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能跟我说?”
谭既来摇:“我不困。”
确认无误后,李则安签了字:“我去送文件,你等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