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开门的瞬间,两同时向前伸脖,意识到不对。
简直像错了门。
秦教授反应跟谭既来看到他推门时差不多。
今天他俩像往常一样来了。
秦教授:“喝。”
秦教授摇:“用不着,我自己来。”
秦教授伸指敲了敲塑钢壳:“指引机?指引到哪里?”
又,老俩一路走来,不大和。
谭既来:“哦哦我买的,直饮机。”
谭既来走过去接。
整个家空的。
因此秦教授和秦舅妈对这房非常熟悉。
秦教授“嘿”了声,惊叹他这个大外甥居然厨房了。
他说完还比划了一喝的动作。
没有烧壶了。
孟桐跟谭既来一样,也不是多会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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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儿里的时候,俩人就察觉三楼厨房有光,隐约还能看见一个人影在饭。
然而在客厅走了两步,又僵在中央。
搬到这里后,全靠老两定期来帮他打扫卫生,收收屋。
谭既来手悬在控键上方,笑:“您看起来对直饮机兴趣的。”
“不是指引到哪里,”谭既来笑,“就是把自来去,它会自动净化,来的可以直接饮用,直饮……”
秦教授凑过来,弯着腰观察。
他当即了桃木剑,准备辟邪……
虽然家大件没太大变化,但是他们对这个空间一切熟悉的来源——比如摊在沙发上的毯、这么多年用惯的某牌的纸、还有被扔在墙角地面的不锈钢烧壶之类的东西——都没了。
“这什么玩意儿?”秦教授对新鲜事,总带了儿不屑。
谭既来鼻息一动,晃着杯表威胁:“所以您到底喝不喝?”
秦教授呵一气,搓着手:“今天确实真够冷的。”
家里多了个直饮机。
秦教授:“嘿嘿……”
这房被打扫的净净,一尘不染。
秦教授屋后,很自然地把剑戳门的大瓶,好像那本来就是个剑的地方。
秦教授“嘁”了一声,走过去好奇地打量,嘴里来回咕哝着“这能净化净么”、“又是骗人的”、“喝了肚疼”……诸如此类老年团经典话术。
他换了拖鞋,又把秦舅妈的布包挂在墙上,反手关了门。
谭既来拿了刚洗好的杯,从厨房走来:“我给您接杯。”
他想拎着烧壶去厨房打。
他站在客厅,想用烧壶煮,却发现墙角新装了一个一米的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