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既来“嗯”了一声,解释说:“君是老养的哈士奇,去年他被安排临时差,但君的绝育手术时间已经约好了,就托我带君去的。术后医生代,每天要用碘酒给它患消毒两次,以免伤发炎。”
谭既来看他认命,垂睛藏住笑意,转拉开电视柜。
谭既来很不客气:“你看我傻吗?”
谭既来很想笑。
谭既来翘着:“你问这话,难是觉得我会拿给君那里消过毒的棉球,送回瓶里蘸蘸,再继续给它伤,循环往复几次,然后现在拿来给你用?”
他说完顿了顿,又刻薄一句:“狗狗剩的,便宜你了。”
李则安:“……”
谭既来冷飕飕瞥他一:“走了就不要再回来。”
李则安观察着他的绪,小心翼翼地问:“我记得老文绉绉的一个人,居然养哈士奇?”
李则安心里的,嘴上却还撑:“没有,我没这个意思。”
这话赤·是在宽他自己。
李则安听话地解开家居服的纽扣,左一块大号的无菌敷贴,和沿落的两血痕。
他用夹夹了一块医用棉球,饱了棕褐的药,轻轻把伤外溢的血拭净。
李则安并不知真假,嘴角微抖,说:“没意见,只要今天没过期就行。”
李则安盯着那半瓶碘酒,表不太安心:“狗狗用过的……其实也没什么……但你确定这半瓶没被污染吧?”
李则安轻微地倒一气:“酒太疼了,你帮我去楼药店买瓶碘酒行吗?”
其实保质期还有10个月,他故意逗他的。
谭既来就看了一,睫细不可查地开始颤抖。
他接连被怼,不敢再提异议,只能在心里拼命祈祷这碘酒不要有问题。
谭既来一回绝:“别使唤我,我还在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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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则安摸手机:“那我自己去买。”
但是他忍住了,冷着脸坐在李则安边。
他可不想跟狗狗叉染。
李则安:“君?”
李则安莫名其妙:“啊?”
“衣服脱了。”
谭既来眯着睛,怪气:“那你问那么多,真事儿。”
他翻腾了会儿,从犄角旮旯抓起半瓶棕褐的晃了晃,装作意外的样:“诶,我突然找到了去年君剩的半瓶碘酒,给你用吧。”
谭既来一边拧瓶盖,一边扫视瓶上凹凸起伏的数字,漫不经心说:“好像半个月后就过期了,你没啥意见吧?”
珠:“没有碘酒,有酒。”
李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