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找到带回来的背包,从里面翻一个盒——谭斌从他妈那里拿来的没用的首饰盒。
最后他小心翼翼地问:“能不能再送我一条?”
李则安原本不想提,因为提了又要平白惹人后怕担心。
铜片原本是圆形,现在左边不知受到什么冲击,被打弯一个小豁,形状像差几天满月的月亮。
谭既来轻轻翻个白:“很贵的,没钱了。”
他真的很生气,腮帮鼓鼓的。
浴室里瞬间扬起一阵,李则安手忙脚接住洒,关掉披上浴袍追来。
李则安双手扣着他的肩膀,认真说:“这次我肯定不会坏!一定小心保护!”
当时他先联系了铸造厂,厂家告诉他这东西可以尝试去,但需要他自己准备模。
那俩月,他像一只球一样在模厂和铸造厂来去,好不容易赶在他生日前,制作一枚完的铜片送给李则安。
不三七二十一,先认错总没错。
他了一大笔,定制设计,等模好后再送去铸造厂铜铸。
谭既来一鼻气:“所以是我礼的问题?!”
李则安笑了一声,伸手指戳在他脸颊。
谭既来给了一个“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
“哒”一打开之后,里面躺着那枚变了形的铜片,和断裂几节的链。
“不是不是,是我的问题,我没保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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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来源于汉代铜镜,谭既来相当于在复刻文。
谭既来撇了嘴,甩洒:“自己洗去吧。”
谭既来瞬间漏了气,
他在客厅住谭既来,哄了半天,哄到词穷谭既来脸都没变好。
谭既来:“谁要跟你一人一条?”
他碎碎叨叨,解释送去的项链虽然是铜质,但是那条项链的设计,普天之绝无仅有。
谭既来挣开李则安的手:“我可不想再折腾一遍,麻烦死了。”
这半年他也算“枪林弹雨”里过来的,觉那个弧度很像弹边。
李则安想了想:“那我去,改天我去订两条,我们一人一条好不好?”
谭既来看了一,就开始不安。
所以他又去模厂折腾,亲自设计改良,摸索原理。
很快铸造厂给他了一把,可惜经过打磨,变成一枚平平无奇的铜镜,完全达不到他想要的效果。
“我想跟你一人一条,”李则安捧住他的脸,亲了一,“那是我的护符。”
于是谭既来又跑了几家模厂,终于找到一家肯接零单的。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