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声音,钟亦寒放手里还没看完的文件,满脸笑意的看着他,“这不是有人给我送饭嘛,我就只需要等着吃就好啦。”
中午十一钟,萧知夏开着车准时现在公司门,他和门的保安大哥打了个招呼,便直奔电梯。
“接来让我们看一公司上个季度的营业额。”
“别以为你仗着有你父亲在你就可以耀武扬威,这个位置可是没有那么容易坐好的!”
萧知夏曲起手指在他额上一弹,“我说的都很重要你必须听,过几天我去比赛,你得认真吃饭。”
“我们亦寒现在可是大老板了,忙起来都顾不上吃饭了吧?”
“各位东也是公司的老人了,有些话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以为当年的力挽狂澜可以让各位看清楚我的实力,但我没想到这么多年各位还是井底之蛙。”
钟亦寒讲话本就不给他们留脸面,他的行为模式就是别人敬他,他也敬对方。
萧知夏了,“好的,我麻烦你了。”
可如果对方本就不拿他当回事,他也绝对不会给对方留面。
可当钟父退休了,就像是拴着钟亦寒的链没有了一样,钟亦寒便开始疯狂的咬人。
“如果我没记错,何怡君先生在我这里算不上什么辈吧?无非不就是年岁比我大些,吃的盐比我多些,我爸都不在乎这些,你又有什么资格和我置喙?”
走到办公室门,萧知夏抬起手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来”后他才推门去。
其他于事件之外的东们瞪大了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钟亦寒。
钟亦寒捂着额表有些难看,小声嘟囔着,“你怎么又去比赛啊,那我岂不是晚上都要一个人睡了?”
何怡君听到钟亦寒这句话脸瞬间变得不好,手里的杯重重的放在桌上,“你父亲就是这么教你和辈们说话吗?”
钟父还在位置上的时候,钟亦寒对待他们这些东都是叔叔伯伯的叫着。
见他不再多说话,钟亦寒神示意旁的助理开始会议。
“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
乎。
何怡君被气的半个字都说不来,双手环侧过不去看钟亦寒。
钟亦寒转看他,神冰冷。
钟亦寒微微一笑,“能不能坐好只有坐过才知,总比何叔连坐都没有坐过。”
……
因为对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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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打开,钟亦寒的助理站在门和萧知夏打了个招呼,“钟总在办公室等您。”
忙着把手上饭盒打开的萧知夏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急忙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