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曼发现了,沈朔好像是属于吃不吃的那一挂,雌虫的自尊心顿时甩到了九霄云外,声音拖的又又黏。
“胡说八。”
亚尔曼鬼使神差的说:“沈朔,你亲亲我好不好。”
然而这一夜注定不太平,凌晨的时候,亚尔曼发起了烧。
亚尔曼这次没反抗,快地把翅膀伸了来:“哦……”
“我知。”
“沈朔,我、喜你呀。”
亚尔曼摇:“只是,想让你、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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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圈着人的腰不放手:“就这么上,好不好。”
沈朔撩起:“还是我的错了?”
沈朔……沈朔还能怎么办。
“在你面前,就疼了。”
受伤的人面大,沈朔最终还是由他去了。
折腾半天,夜更了,沈朔心累力也不济,连亚尔曼带回来的资都没功夫清,蜷在小狗怀里睡着了。
亚尔曼的翅膀有多撕裂伤,沈朔不会伤,只能象征的往翅膀上抹了些药促恢复,剩的就只能靠雌虫的自愈力。
亚尔曼弯了弯睛,笑眯眯地将人摁怀里,他的神依旧稚懵懂,神却是一说不的温柔。
听了那么多遍,早应该习惯了才对。
如果尾和翅膀一样都是为战斗而生,没理尾伤成这样,翅膀还完好无损。
“沈朔,好疼的。”
我就多余问这一嘴。
“亲一,就不疼。”
沈朔当没听到,把尾涂满绿的糊糊,直接改了:“翅膀呢?我看看。”
沈朔:“……”
沈朔不吃这一,住他的嘴:“闯兽窝的时候没想过会疼吗?”
可不知为何,此时此刻,沈朔却听见自己的心不规则地漏了一拍,仿佛是对亚尔曼作的回应。
第61章
沈朔推了推他的膛,语气有些闷闷的,“松手,上药。”
“亲亲,就不疼了。”
表示自己的雌虫气概,但不知为何,对上雄虫那双墨玉似的睛时,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有疼。”
“亲亲,亲亲。”亚尔曼抬起翅膀展示伤,撅着嘴嚷嚷,“亲一就好了。”
“没有。”亚尔曼拿脑袋拱他,哼哼唧唧的,“我打得过,在外面,不疼。”
沈朔闻言一顿,耳不知为何又开始隐隐发。
时过境迁,亚尔曼还是那么说喜。
小狗原本温就,一烧起来简直像个加过的小火炉。
翅膀的伤势比沈朔预想的好一些,翅翼没有断裂骨折,就是撕裂伤比较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