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都是什么话,的什么事儿。
他和雌君非常好,知那在意和关心是装不来的。
这特殊的时间。
如今这况,他不想着维持雄主的生活安稳太平也就算了,怎么还能说以后或许都无法再保护他的鬼话?
利尔唉声叹气:“如果雄虫保护协会还在……唉。”
还把贵脆弱的雄主哄地牢里看颠公发疯?
“上将竟然这么说?”利尔听完萎顿得不行。
利尔在虫贩窝里待怕了,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事,忍不住抖了抖:“……上将不会和那些叛离的雌虫那样,想着离婚之后把你酱酱酿酿吧?”
伊莱撇撇嘴:“他既然不能尽雌君之责,伴侣契约也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
为雌君,在缔结伴侣契约的那刻起,惜并守护伴侣便是他一生的责任。
“可我也是担心嘛。”利尔惊魂未定地啃了一,嘀嘀咕咕,“那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忽然要和你离婚了。”
或许是因为在遥远异乡,没有家人开解;又或许是因为心中实在憋闷,伊莱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把前因后果和他们说了。
南斐从小落在外,又同伴侣好,总是更能恤雌虫一些,利尔却和伊莱一样受雄虫主义教育,此刻难免觉得泽维尔不近人。
“他现在若愿意签字,再好不过的事。”
雄虫大多都是的,南斐因他对自家雌君多有照拂之事,对泽维尔的观很好,犹豫着说:“泽维尔上将若真想什么,在把伊莱拐到第七星系的时候就能了,何必等到现在。”
“不是他要和我离婚。”伊莱掀了掀,不兴地纠正,“是我要和他离婚。”
南斐往好友嘴里重新了块瓜,一脸迷惑:“上将应该不是这虫叭。”
“但是莱莱,上将好像也没有要离婚的意思呀。”南斐看了好友,“对吧?”
伊莱本来心就不好,闻言小角都竖了起来,冷笑:“是吗。”
本来就够担惊受怕的了,满心依赖的雌君还吓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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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次帮伊莱越狱,了这么大一个篓,人家也没迁怒,可见其正派。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
利尔:“qaq!”
“可是……”利尔忧心忡忡,瓜都吃不了,这时候离婚,岂不是死定了?
时就签好了,若非他一直不同意,我早就恢复自由了。”
利尔换位思考,觉得自己可能会委屈到哭:“过分分,上将看着眉大的,怎么也这样不负责任。”
利尔慢半拍反应过来:“好像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