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官给我放了好几天假,明天不如让我陪您,好吗?”
真有意思。
伊莱伸手拨了拨他微红的耳尖,像一只得到新玩的好奇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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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雄虫格外好说话。
伊莱翻了个面:“泽维尔,他是雄虫,这你都要?”
伊莱知他的意思,想到自己刚才在神海里看到的,到底还是松:“过来吧。”
泽维尔偷得一个玫瑰味的吻,轻快地笑了。
伊莱半耷着,声音也有闷闷的:“不都是一起睡的吗?”
神海的躁动被尽数抚平,泽维尔获得了久违的宁静。
泽维尔掀开被,又问:“可以抱着您吗?”
泽维尔摇:“您知这不一样。”
“今晚,我可以留在这里吗?”
雄虫的喜好太过明显,那无条件的相信,就连自己也不曾有,泽维尔预料不到未来走向。
刚洗过澡的雄虫香香的,像一朵带着的玫瑰。
泽维尔从来不知自己可以这么贪心,只因雄虫一的温柔,就生许多妄念。
泽维尔听了“这次就依你”的潜台词,于是伸手一揽,将雄虫抱怀里。
“雄主。”
以前自己对他非打即骂的时候,开绽都不见他动一眉,总像是再对着棉发脾气。
伊莱似乎还没有从余韵中缓过神来,闻言慢半拍地抬起眸看他。
伊莱懒懒地打了好大一个哈欠,拒绝:“我和他有事要说,你晚上回来就行了。”
泽维尔亲了亲那双冰蓝的失神眸,将他抱浴室。
伊莱确实困了,不过他还没忘了正事:“泽维尔,明天早上,你记得叫周过来陪我。”
伊莱言简意赅:“。”
“好了好了,不闹您了。”泽维尔有一没一地顺着雄虫后背,“快睡吧。”
自己要留,和雄虫允许他留不是一回事。
伊莱愤愤翻。
然后他就看到雌虫的耳尖迅速染上一抹微红。
伊莱蓝的眸都瞪圆了,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似的:“泽维尔,你别告诉我,你连雄虫的醋都吃。”
泽维尔眸微暗:“您似乎很喜那位阁。”
“可以向您讨一个晚安吻吗?”
他服侍雄虫换上质地柔的睡衣,关了大灯,只留一盏光线柔和灯。
雌虫果然是一群会得寸尺的坏家伙!
伊莱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毕竟自己的雌君手则一直学的很好。
“嗯?”
“……别太得寸尺。”
泽维尔沉默一会儿:“您对他太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