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2/2)

白结成霜的时节，裴玉自岭南巡归来。

最后也没能送去。

她甩开同行的官员，日夜兼程回京，在侯府前停，门才知陆如琢不在侯府，在薛府。

“是朕失言了。太傅若没有别的事，便退罢。”

气得陆如琢写了封信到太傅府大骂上官少棠。

新帝扶了一她的胳膊，不明显地停留了几息才放开，登上一旁的御撵，门千重，华盖招展，万岁回朝。

直到她推开房门，都没见到陆如琢的影。

她又掉赶往薛府，人见到她便要后宅回禀另一位主人，裴玉制止人，悄悄迈过垂门，屏退后院的仆从，尽量不发声音地靠近房门。

上官少棠一怔。

不在？

她绕过屏风到室，陆如琢就坐在床沿，手里握着她曾经的玉佩。

***

“少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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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看着沉稳了不少。”御书房，上官少棠神闪过欣。

像檐的青雀。

裴玉倒无所谓，反正陆如琢不在京师，她无牵无挂，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办几件大案、要案，让薛御史的名号越来越响，世人皆忘记前锦衣卫千裴玉，如此才是最好。

新帝有些艳羡，回房坐到书案前研墨，斟酌半晌，只落几个字：朕好，勿念。

“是我，我回来了。”她上前抱住仍有些怔神的女人，听见她在自己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泪不受控制地落。

两人都极为珍惜来之不易的信，每次都写厚厚一封，恨不得把满腔意都付诸纸上。

承平二年立秋，新帝自民间回，上官少棠统领文武百官，跪地相迎。

少女的声音传耳朵，似是幻觉，上官少棠脚步未停，置若罔闻地去了。

上官少棠一揖，折向外走去。

陆如琢功厚，素来机警，她已好刚到门就被发现的打算。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过，又被派去黔中、岭南巡视，总之，哪里危险派她去哪里。

只有她挂念太傅，太傅忙着理朝政，估计都不会想她。

御史台皆是文官，难得有裴玉这样文武双全的，趁着陆如琢不在，还不可劲使唤？

女人抬，似乎不确定地看了她一，：“裴玉？”

裴玉鼻梁蓦地发酸，眶随之。

巡视不比暗访，不必隐瞒行踪，由驿站转寄，偶尔能和陆如琢通上信。

“是太傅想要看到的样么？”

新帝偶然见着陆如琢收信，雀跃又克制，回房的脚步都轻快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