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平淡的男人的声音渐渐淡去,海量的知识涌他们的大脑。
为什么自己突然就不想抵抗了呢?
“最后,你们要记住,你们是不死的。你们一定要记住,你们现在是不死的——哪怕是被斩颅、剖开心脏,你们的也能随意行动。但前提是,保护住你们的颅。保护住你们用来思考的颅——”
尽他们看上去对自己的生死如此淡漠,但他们的心中却满是疑惑。
伴随着他们的理智渐渐消退,一机械一般缜密、钢铁一般冰冷的意志在他们的大脑中简单的陈述:“我的名字是维克多。从现在起,你们的大脑是我的东西了。”
不……与其说是不想抵抗,不如说是思维被某更的冰冷的思维所慑服。血的大脑化作运算的机,为其计算提供动力。而为了保证效率,除此之外的思考都被屏蔽。
“从现在起,你们便化作灰的瘟疫吧。用你们的血染更多的人,向东扩散,向北军——将一切见到的人变成同类,增、扩散、化为众多。”
他们的心脏被挖、亦或是被贯穿,直的倒了去。
飞扬。
“——否则的话,我会亲自杀死你们。”
每个人负责的仅仅只有一步。就像是一条线一般,每个人负责其中的一个极简单的、仅需一次检索就能完成的环节。如此一来,仅需一个念的时间,就足以完成无比复杂的设计。
“若是某天,你们可以从这个系统中解放去的话,尽可以来报复我。用刀斩断我的咙也好,将我片成无数的片也好、用大锤砸成馅、用钳一一的碾碎我的骨——无论你们想什么都行。但是,现在,我要剥夺你们的思考的权利,剥夺你们死亡的权利,剥夺你们活去的权利。”
并非即死的话,收到致命伤之后总要再过上数秒才会迎来死亡。
“如果要给你们这些行尸走起一个名字的话……你们就把自己当灾厄吧。当然,意识到自己是谁、自己在什么、自己要怎么的程度的意识我还是会给你们保留的。我所剥夺的,仅仅只是你们胡思想那分的力……亦或是说,休息和提质疑的方面的力。”
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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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些知识无比生,并没有任何理解和应用的能力,有的仅仅只是知识本。或者说,就连理解和应用的经验也被转化为了文字,录了他们的大脑中。而他们所要负责的,仅仅只是确定检索某个复杂工程的包括范围、从给定的某个范围中确定位相关知识、结合多条关键词行联想并提假设、验证某条可能是否正确、校验其他工序是否正常运行等等等等复杂的工序中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