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8章(2/2)

维克多了，脸上了意外温柔的笑容。

“我把整个生命和全的力都献给了后知者，将全的一切都消耗在抵抗黄昏的准备中。如今，我的生命已经走到尽，我必须为我的一生画上句号。”

“无论是什么样的句号？”

“你就和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罗兰，几乎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你的才能比他了不少，完全不是一个平线上的。”

导师话音落，穹大教堂只剩一片死寂。

教授沉默了许久，摇了摇轻声：“也许罗兰才是正确的，也许唯有我才是真理……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收手了。”

导师的话让教授不禁哑然。

“……我为什么要自卑？”他近乎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

“你之所以讨厌罗兰，就是因为他和你过于相似了吧。”

眠导师断言——

第五十四章 选民之战

眠导师叹息着，哀怜着注视着教授：“虽然看起来不择手段，但其实说开了之后你所的事就是牺牲少数拯救多数；你近乎执念的只相信自己，明明你有很多机会从罗曼那里和我联系，你却刻意的无视的那些机会……”

“但是现在，你没变，罗兰他却变了。他从和你类似的人命商人变成了真正的圣人，但你仍然在计算着要牺牲多少人才能减缓黄昏侵多少年的时间……你毕竟没有真正看到未来，光不免被局限。”

“维克多，你就是上一个罗兰，在某个至关重要的选择中走向歧途的罗兰……但是罗兰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成为一个你。因为，你本就没有注意到罗兰真正的才能。”

“那正是我们要寻找的救世主——那是足以从无数绝望的未来中，找到唯一的曙光的才能。无论在怎样绝望的境地也能最正确的选择的能力。”

怎么可以被原谅？怎么可以被容许？

“……啊，对，没错，无论是什么样的句号。”

这时，眠导师幽幽的一句话让教授呆在了原地。

导师轻声笑。

“你没发现，罗兰和你很像吗？”

“如果是罗兰的话，就绝对不会败，”导师轻声，“我们，如此相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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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的工作——而最令教授无法宽恕的，是这些工作几乎都是被圣者辅助完成的。

“你就这么自卑吗？”

若是承认罗兰的功绩，就等于承认自己这一千年以来所的都是无用功，那等于是否定自己一千年来努力的意义，否定了此生的全意义。

“——这，才是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