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4章(2/2)

罗兰伸手，搭在了教授断裂的脖颈上。他的中稠的圣火越发灼烈。

“人类是能哭泣的。他们会用泪宣，悲伤、动、喜悦……作家会用哭泣为笔的人增加‘人心’，画家会用哭泣瞬间作为某升华的凝聚……不，不光是人类。动也会哭泣。就算是牲畜，被宰杀前偶尔也会留泪。”

一时间，无的男人沉默了。再无一言一语。

“罗兰，你若是伟大的救世主的话，就为我解答这个小小的问题吧。明明我能到这世界上一切人类到的事，我完全可以自己成为一个新的族……但我只是想成为人类而已。”

“从一开始，你的定位就错了……教授。”

然而即使如此悲伤、愤怒，教授的话语中依旧没有任何，平静的如同诵读某零件参数一样。他那失去颅，如同尸、如同一空虚无的盔甲一样站在原地，没有丝毫颤抖。

维克多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某个工会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没有成为人类。

更何况，拯救人类的救世主为什么需要哭泣呢？区区一个工而已，为什么需要哭泣呢？

这并非是因为他足够，也不是他的思维冰冷畸形，更不是他有不能哭的理由——这一切的一切，仅仅是因为在最开始的时候，“教授”的设定中就没有添加这项功能。

“别的不说……教授。我只问你一件事。”

“我受到了你的悲伤，教授。但是，你能哭吗？你能表达自己的悲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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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的，我连接的大脑是用维克多的大脑培养来的，我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的脏、血……我刚刚意识到这件事。我刚刚意识到，我从未成为过人类。”

和有没有颅没有关系。就算有颅，就算再想哭，他也哭不来。

罗兰静静地问。

教授如此质问。

和人类只要在外形上相似就足够了。越是与人相似，反而会招致人类的反和恐惧。

罗兰的叹了气。

因为在维克多的构思中的“教授”，人类新世代的灵魂导师，作为救世主设计来的人形，他没有与人类过分相似的必要。

就算是教授，他也没有猜到罗兰会问他这个问题。

他怜悯的看着失去的男人，如同天神般丽的脸上满是悲伤：“教授……你能哭吗？”

“……什么？”

“难只有那拥有容易衰老的血，容易病变的脏，只有短短几十年几百年的寿命，容易冲动、脆弱、灵魂容易被染的生命才能叫人类吗？”

他当然知，自己无法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