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声市中心车铃坦白(2/3)

多半是那样的吧。

嘟嘟声响了很久，孟逸昌觉得自己的心声几乎要和电话里的噪音同步了，那边才终于接通。

家里空无一人。

约定的地方附近不能停车，孟逸昌把车停在不远的公用停车场，走路到伊然的位置去接他。伊然确实是独自一个人，着肚，坐在路边的基上。还隔着一段距离，孟逸昌就已能看见他垂丧气的样，疲惫而不安。

伊然愣了愣，十分心虚地说着：“毕竟他是孩的爸爸，我担心，如果我不跟他们说清楚，之后他们也会找其他更制的办法，所以我，所以我……”

伊然最终还是了，然后立刻又抬看孟逸昌，殷切而张地说：“我没有见到他！是他的父母今天上午联系我，说想要了解和孩有关的事，我本来不想来的，但是他们说，肖裕什么也不肯跟他们讲，还说今天让肖裕也一起来，大家当面说清楚，所以我才——”

无论如何，还是要先确定伊然的安全。孟逸昌想也不想就打电话过去。

孟逸昌继续问：“你在哪里？没事吧？”

“我，我在外面……”电话的那一端，伊然听起来有些慌。

伊然的脸立刻仓皇起来，神闪躲着，双有些颤抖，没有回答。

伊然将位置发了给他，他放手里的东西，跟着导航开车去了市中心。

第一次，没有人接听，等待时间过就断线了，他立刻就打了第二次。

“阿然？你门了吗？”不等对面吱声，孟逸昌迫不及待地问。

“我自己一个人。”伊然回答的声音有些颤抖，呼声也重了起来，“你现在可以过来接我吗？”

一见到他走近，伊然神一震，摇摇晃晃地站起，快步朝孟逸昌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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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忽然一个人，跑到了平常不怎么去的地方？一路上，孟逸昌思索着，心里有了一个想法。

“我没有见到他们！”伊然朝前踏了一步，主动抓住了孟逸昌的手臂，“我来到这里之后，忽然就觉得很不想见到他们，所以我打电话去跟他们说我不去了，我什么也没有！我一个人在路边站了一会儿，你就打电

孟逸昌伸手扶住了他的手臂，但没有太过靠近，神在他上关切地打量着，“没事吧？怎么一个人跑这儿来了？”

孟逸昌看着他，见伊然的圈又红了，瘦削的被沉重的腰腹拖累着，似乎风一就要倒。他没有再继续问去，只是转了，要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先回去吧。”

这很奇怪，伊然平常非常宅，极少自己独自上街，更别提他最近明明在赶稿。为了给伊然这个惊喜，孟逸昌也没有提前告诉伊然他会在这时候回家，此时看着空的客厅，他心里有些失落。

伊然摇了摇，“我没事。抱歉，是不是打扰你上班了？”

伊然沉默了一会儿。孟逸昌能听见电话里传来街上的噪音，大概他是在外。他有些心急地追问了一句：“阿然？你还好吧？你和谁在一起？”

孟逸昌看着他，缓缓将扶着他的手垂落到侧，“是肖裕吗？”

“他们说肖裕会来，所以你就来了？”孟逸昌打断了他的话。

孟逸昌犹豫了一，并没有立刻告诉他工作的变动，仍旧问他：“你怎么这时候到这儿来了？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是有人临时约你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