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刘煜城都不回答。
梁曼知他恐怕还是为了刚才的事生气,忍不住替他回:“清荷,你帮忙找个地儿,咱还是先吃饭吧。”
清荷应了一声。
看着角落里一动不动的刘煜城,梁曼翻了个白,看在今天他带她来消费的很开心的面上,勉为其难纡尊降贵的主动开:“差不多得了,怼你两句脸就臭成这样了。你忘了你之前都怎么嘲讽我的吗?真是的。”
梁曼想了想,从垫上堆得七八糟的东西里翻了翻,掏个东西“啪”地到刘煜城手里,扬着叉腰趾气扬:“喏,拿好了,爷赏你的!”
刘煜城低着打开手心一看,到他手里的是一个小哈狗的泥人。它吐着忽闪着双滴溜圆的大睛,歪着脑袋活灵活现的看着他,这幅表就像梁曼懵的时候一样,笨笨脑傻里傻气的。
刘煜城垂看着哈狗,突然没没尾地说了一句:
“…我们成亲吧。”
“你说啥?”
车骨碌骨碌的走,梁曼没有听清他说的话,疑惑地直起抬看他。
两人贴的很近。秀天真,清颜如玉,她的睛里满满的都是他的倒影,扑鼻而来的都是属于她的香味。
柔的近在咫尺。刘煜城咙忍不住动了动,艰涩地再次开:
“…我说,我们成亲吧。”
梁曼脑里一片空白。
她猛地站起慌张的后退几步,却被竹席绊倒狼狈的摔坐到地上。抖着嘴慌了老半天不知说什么,梁曼最后只能坐在地上仓皇失措结结地:“不,不可能!你想都别想!我…谁要嫁给你这短命鬼啊!”
刘煜城沉默了,过了一会才慢慢说:“短命鬼不好吗?我要是死了,那所有的财产都归你了。这样不好吗?…”
梁曼不知他又是犯了什么病,又惊又急:“谁稀罕!谁要你那些臭钱!我告诉你,想都别想,就是你有再多的钱我也不可能嫁给你的!”
车里陷了寂静,两人对坐着沉默不语。
“是因为他吗?”刘煜城突然莫名其妙地问。
“什么?”
“乔晋,”刘煜城缓缓抬,盯着她,“你心悦乔晋,对吗?”
梁曼快要气疯了:“我不喜他!和他有什么关系?我就是不想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