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他是不相信现在企鹅人边，还把企鹅人放倒的家伙会是个单纯的小孩。说不定又是什么新型骗局或者假装小孩的神经病罪犯，科波特也许本就没事，这是他设的陷阱，目的只是想把他们骗过去，然后一网打尽。

第3章

哥谭之王浑麻木吐白沫地躺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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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戈登探员的声音还在继续传来。

“霍普没有妈妈呀，霍普只有爸爸、卢西恩和嘎嘎！爸爸正在和霍普玩捉迷藏，他都躲了半年啦，可是霍普现在还没找到爸爸……爸爸究竟躲在哪里呢？”小孩前言不搭后语地碎碎念。

詹姆斯·戈登的声音从手机里面传来——

正准备通过电话试探企鹅人的戈登：……？

小霍普小心翼翼地伸小手在屏幕上戳戳戳，但又不太敢用力，生怕把那的戈登戳没了。

“那么，小霍普，你爸爸妈妈呢？”戈登放缓语气，假装随意地问。

着眉拼命回忆爸爸和卢西恩讲过的人类故事。

就在这时，他兜里突然传来一阵铃声。

戈登警探的搭档哈维·布洛克坐在驾驶座上不耐烦地翻了个白，又猛踩了一脚油门。

“叔叔，这个叔叔他啦脸也黑黑的，霍普想要报警！”

霍普无聊地在奥斯瓦尔德·科波特边蹲，伸手指，戳戳戳。

小霍普依旧没有看见死亡降临的漆黑预兆。这说明躺在地上的人并没有生命危险，小霍普见到的第一个人类还能活很久。

“……报警？”霍普灵机一动：“怎么报警呀，叔叔？”

他知死亡是人类惧怕的事。爸爸说过，很多人的愿望都是好好活去。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实现自己的愿望。爸爸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霍普的睛，并要他答应不可以随便倾听别人的愿望。

昏迷不醒的科波特被小孩戳得脸颊凹陷，心崩溃。他很想阻止，但是无奈不允许。

但是霍普不太明白。

那就太好了。小孩松了气。

毕竟谁都知戈登和企鹅人的塑料友——两人友谊的证明是戈登肩上的枪和企鹅人断掉的肋骨。

霍普，随后反映过来电话那的人大概看不见，于是他又嗯了两声。这个能发声音的小盒应该就是卢西恩说过的手机，是人类用来远距离通讯的小玩。

霍普吓了一，他小心翼翼地伸手。

詹姆斯·戈登在那安抚小孩，顺便话：“所以，你叫霍普？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幸好戈登没有没小孩戳跑，他一边关心小霍普的安全，一边促搭档加速行驶。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你涉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