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2/2)

“企鹅人今晚显然是故意的，”彼得继续说，“他看上去可一都不像是即将失去生命的样，反而……他好像十分笃定自己能活去。要是他真的快死了，绝对不会这么淡定。”

霍普盯着这个标记沉默了几分钟。

“所以我认为这是另一个标志，它不一定代表着蝙蝠侠这个份。”布鲁斯说，“蝙蝠……它到底有什么义？”

“你的意思是说，企鹅人的确是和不知名的敌人见过面，并且达成了某共识——不，阿福说的对，应该是他被迫接受了对方的命令，”彼得顺着霍普和阿尔弗雷德的思路继续往推理，“他没办法反抗对方，所以决定照对方的要求把你引那个密！”

直觉，一步往推理的话——

蝙蝠的标志，除了布鲁斯那个童年时期的影和噩梦之外，显然还有什么隐藏在潜意识里的东西在影响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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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刚刚不是说这不是法的力量吗，为什么……”托斯喝了一咖啡，看向儿，“有人试图把视线引向蝙蝠侠吗？可是这也说不通，如果对方的手段是法，并且有能力到让几个阿卡姆的罪犯暴毙亡，那他为什么不把这个标记刻得更加醒目儿呢？如果企鹅人不去解剖尸，说不定没有人会发现这一。”

“……现在的信息虽然没办法确定企鹅人的立场，但有另一或许可以确定，”阿尔弗雷德突然开说，“企鹅人背后的存在显然又傲慢到不将人类放在里——他甚至不太关心企鹅人在什么。我猜他也许给企鹅人了某命令，并且笃定企鹅人不敢小动作。”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是个胆小鬼，”霍普说，“我觉得他不会那么大胆地准备对付我，同时他也不会那么大胆地拒绝另一波准备对付我的人。”

他越看越觉得熟，也许自己见过这个东西，又或者在哪里听说过。

霍普也同意这个看法，在企鹅人试图告诉他某些关键线索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这一。

“我猜这也许说明，他知这些事的幕后主使是谁，甚至见过那个人——如果对方真的是人的话。”彼得说，“有人让他如此自信地笃定，心脏骤停这件事不会发生在他和谜语人上。”

“它是在企鹅人解剖尸之前就现在他们的心脏上的，搞不好这几人的心脏骤停就和这个标记有关系。”

正是因为这样，才让企鹅人在笃定自己能活来的同时，在对方底放心大胆地搞了些事。

“但更奇怪的是他们居然就把这态度摆在我们面前，就好像在明晃晃地告诉我们他有问题。”布鲁斯皱着眉继续分析，“我不相信他不能装的更像一。”

这是显然的，企鹅人和谜语人淡定的样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