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给你就是了,你别说了,我怕你再说去改明儿就要和它拜堂成亲了,我可不想亲上加亲啊。”
“再者,我与车兄也是一见如故、玉金鞍,恨不得能够上义结金兰,俗话说,宁拆十座……”
六姥爷嘬着小酒说。
“小没良心的,每次来都只带这么一小包生,我怕是了棺材都等不到你买的老鹅了!”
“况且,千里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您儿与我也算是有所缘分,您就忍心让它在这小院里度过余生吗?”
随即,张小满就把自己近期的打算告诉了他。
“去去去,年轻人哪里来的这么多问题,别瞎问!这事儿不该你知……”
张小满却是有些疑惑。
“这不是咱家基因么,遗传的。”
“我想借您那推车用一用。”
后院里。
系统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帮上忙,他当也只好自己先找事了。
张小满却是瞥了瞥嘴。
张小满嘿嘿一笑,见目的达成也不多说废话,夹起筷便开始吃菜。
“想不到六爷您的这家伙事还大,比起那些个地摊跟小桌算命的同行可要上档次的多了。”
六姥爷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但上又咽回去了,不耐烦地挥挥手:
第五章 六爷的遭遇
“您把推……哦不,您把儿借给我,我回再给它换上一新衣裳,然后继续带着它征战沙场,策奔腾,您老也能落得个成人之的名声不是?”
“你要卖寿司!?不行不行!”
“那也不成,这推车跟了我半辈,它就是我儿,我怎么可能把儿借给你呢?不借不借!”
张小满将一骨丢给一旁的大黑,不在意:
“六爷,既然您这生意这么红火,那为什么还要金盆洗手呢?”
“嘿,我说你小这一段时日不见,那嘴怎么就这么会说了呢?竟然把我都给听腻歪了。”
六姥爷赶挥了挥手打断他。
六姥爷在听了之后却是连忙摆手。
“……”
张小满笑了笑,给他满上一杯酒,说:
六姥爷也没有再多问,摇晃脑的吃起生来。
“……”
“嘿,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啊,我就是腻了,不鼓捣了……”
“六爷,咱俩谁跟谁了,你就别想蒙我了,就你那我还不了解吗?你都快把你那本事当命了,宝贝的不行!你跟我说腻了,我能信吗?”
当然,关于系统方面的事是不可能告诉六爷的。
老爷一边摸着推车一边开始了,那样就像是一位隐退沙场多年的老将军正在回忆往昔的峥嵘岁月。
张小满奇怪:“您不是金盆洗手,不这算命的行当了么?”
“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怎么能借给你去瞎祸害呢!”
张小满看着前的这辆贴着“风算命,测运补缺”等字样的大号推车,忍不住啧啧称奇:
他说着一撑膀坐了起来,从小碟里夹了一粒生米,就着小酒开吃。
“借推车?”
“行了行了!打住!”
“说吧,这次来又想什么?”
他只是说明了一自己一直以来的一个想法。
张小满苦婆心。
六姥爷闻言先是一愣,又摆了一副不在意的模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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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爷您这就错了!正是因为它是您儿,所以您更不能让这明珠蒙了尘啊!”
因为辞掉了工作的缘故,张小满没有了收来源。
六爷却是一翻白,骂:
“那可不是?你也不看看你六爷我在这十里八乡是什么名声,那裴半仙的称呼能是白叫的吗?只要我这一摊啊,那排队的人简直就是络绎不绝啊我跟你讲。”
饭后。
六姥爷一顿,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