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内裤已被男人粗暴撕烂,被掏出来的凶物已然抵在湿漉漉的穴口,硕大的龟头嵌在唇口蠢蠢欲入,兴奋异常地弹动着,嗞出细密淫靡的水花。
他快要疯了,再不插进去,整个人都要不正常了。
她也要疯了,被挑逗得淫水直流,特别是看到那庞然巨物,一周前跟他做爱的记忆又翻江倒海般涌来。
她身体快要妥协了,但理智还是强行留住一丝清醒,她知道这样不行,不能和自己书里的人产生感情。
趁他腾出双手,她一下子撑起身体往后躲,后背直接磕到了床板上。
“别……我有话要说……”
“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
男人周身像是冒着热烟快要起火,锋锐凌厉的眼尾透着猩红,喉结不住滚动,中春药也及不上他现在那么饥渴。
他敏捷地拽住女人两支白嫩纤细的脚脖子朝自己一扯,外力使她向下一沉,整个人被迫躺平。
月色下,秀发泼墨般散开,一张红润漂亮的小脸上,饱满的小嘴微张,透着汪汪水色的大眼睛惊羞地瞪向他,给他造成一种眼里只有他的错觉。
胸前的睡衣被撕开半边,一侧的奶子暴露在外,娇嫩的乳花还因余震微微晃动,下面被撕破的内裤边缘挂在大腿根部,透着一种楚楚可人的破碎美感,让他产生强烈的保护欲,又忍不住想狠狠欺负她。
“不、不行……唔!!”
无视她的反抗,男人将她双腿挂到肩上,握着巨棒,对准穴心,闷哼挺胯,硬硕的龟头上溅着透亮的淫水,撑开粉嫩的穴口,碾过层迭蚌肉,重重撞入花心。
“啊!”
“嗯。”
下体结合的瞬间,巨大的爽感让两人同时发出冲上脑髓的吟喘,酥麻痒意从结体处扩散,如脉冲嗞入四肢百骸。
他压下身,忍不住肏动起来,她小小的穴里如存大海汪洋,没插几下,咕叽咕叽的水声就已响亮刺耳,淫靡异常。
他边插边搅,巨棒不停研磨着内壁,好像能嗞出无穷无尽的淫汁蜜水。
饱受欲望煎熬的肉棒,拼命摩擦,想要解痒,却越肏越痒,完全停不下来。
她难耐地淫喘着,身体仿佛要在一次次巨力突进下坏掉,小腹一刻不停被男人凶物填塞堵满,软白的腹肉仿佛也隆起肉棍的轮廓。
“唔……”
一声刚要发出来的娇喘被男人压下来的唇舌堵住,两人早已口舌生津,晶莹的唾液黏连纠缠,她的视线被温热水色迷蒙,炙热的喘息交缠到一起,上方,男人翕动的长睫也染着水雾,掩藏其后的眸子里那欲火,越发炽烈。
她整个穴被朝天翻开肏入,大腿腿面在肏动下不停摩挲着乳头,又痒又燥,脚趾也忍不住紧紧内扣。
爽死了!
明明不该这样的,要快点停下来。
“喜欢被我肏吗?”
“嗯……唔……”
要叫他停下来才行。
明明该叫停,话到嘴边,却变成享受的呻吟声。
——
陶醉性爱的男女浑然不觉,屋里的动静很大,早就惊动了白亦言,他并未在楼下睡觉,而是在叁楼的书房里写作,他通常喜欢彻夜写作,然后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
凌浅浅是知道他这习惯的,只是每次她都会先睡着,所以不确定白亦言会多晚。
由于成家对资料的保密性,禁止用电子产品写作,所以白亦言都是用钢笔手书。
这会儿,那不容忽视的动静,让他不自觉放下手中的钢笔,向露台走去。
叁楼的露台连通着书房,而露台又紧挨着凌浅浅的房间,要是不拉窗帘,站在露台上可以清晰看清房里的情况,要是窗户开着,甚至可以直接从露台边缘跨进去。
男人本来只是跟着动静寻来,却不料视线所及,竟是一派淫靡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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