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2/2)

关和颖看向穆玖伏：“玖伏，你若知，尽说。若有人污蔑你，老师也会为你讨回公。”

颜正安回答：“听说过，不知。”

愿？”

“因为无愿就在现场。术局比对了术法痕迹，都是无愿的。”颜正安回答。

“不过，这段时间，灵力被夺的案确实多了，”关和颖说着，看向颜正安，“颜老师见多识广，有没有想起什么？”

没一句是假的，但关键信息全隐去，有用的消息全留了。

“凶手用的是什么术法？”关和颖问。

“好的老师。”穆玖伏一应。

“还有什么吗？”关和颖又问。

穆玖伏回答：“不知名字。但从目前的案件和掌握的文献来看，这术法可以夺人灵力、惑人心智。而且，这人很擅隐藏灵力。”

“是了，绝对不可能是无愿，只是我们现在都找不到她。她会穿梭时空，要躲起来，实在是很容易的一件事，”颜正安说着，看向关和颖，“但我倒是很想知，为什么无愿的最后一通电话打给了你的学生，听电话录音，你的学生似乎知什么。”

颜正安不说话了，她拿起茶，抿了一，又若无其事地将茶杯放。当年的况太过混，那时的她只想着和李桂芝一起离开，本没去关心颜正的死活。她只知颜正自作孽不可活，山一趟，灵力全失，连山之后发生了什么都说不清楚，更别提灵力丢失的事了。老李的况也是一样，只是莫名其妙没了灵力，其余的，就一概不知了。

穆玖伏连忙一副懵懂的样，说：“我查资料的时候，曾看到1926年《术士周刊》上的一篇报，说奉节有盗墓贼莫名其妙没了灵力。可惜，报上没说是什么术法。”

穆玖伏说：“猛一只能想起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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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知鱼有些张，生怕两人曾回过民国十五年的事被两位老师察觉。但还好，穆玖伏很镇定，她略一思忖，回答：“老师，您知我之前曾经被人袭击过。在研究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些和巫山神女有关的材料。我的家传术法和之前袭击我的人所使用的术法，很可能都自巫山神女。”她说着，看向颜正安：“这次清儿受伤，虽然到都是无愿的痕迹，但考虑到近期发生的事，不能不怀疑也是那惯犯的。无愿给我打电话，应该也是因为这个，我曾经和她透过一些。”

关和颖说：“我也记得有这事。”

“但是，怎么可能是师……”庄知鱼说。

“嗯，如果你又想到了什么，尽和我说，就是不要自作主张。我可不想你又被术局误会，还得捞你。就算我有驻颜丹，也禁不住成天这么心。”关和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