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了。
喻良叹了气。
或许是卸了某些压力,终于能够放松,也或许是因为见到了某个人。
那天晚上她是想想说“重新开始的”,事实上她也的确那么了。
心里有底以后,蒲晗这顿饭吃得十分轻松,轻松愉快地学到了面试经验,本着八卦到底的心思轻松愉快地加了喻良的微信,然后轻松愉快地脚底抹油。
只是那时的她沉浸在自以为是的想象里,从来没有试着去理解过。
然而天意人,喻良刚刚开,自己的手机就响了,一个学生把本来要带回家的东西落在了教室,慌不择路地给她打电话,应付完家以后,叶扉安问她“刚才说什么”,她却再没勇气说了。
“师。”
于是蒲晗愣愣地扫了桌角的码。
“总来说,是我的问题。”
世界上真的有熟成这样的,“十年没见的中同学”,吗?
“没复合?!”
平心而论,蒲晗确实有张,一是大佬的气场过于大,二是刚刚跟人说过大佬的八卦,但当事人二号喻良一都不心虚。
“你们这几天都约过这么多次了……我指约饭。”白诗云觉得简直不可思议,“我还以为你们天雷勾地火,早就死灰复燃……我是说,破镜重圆。”
临走之前她还在想,这应该是老人复合吧?
叶扉安默默地在两人中间看了一圈:“为什么要这么张?”
“你吃的就行,然后让蒲晗看看。”
“扉安。”
“哪里张,是你吓到学妹了。”只见喻良隔空了师的鼻尖,语气熟稔,“餐给你好了,看看还想些什么菜。”
……
喻良把买来的早饭放在餐桌上,梗着脖:“对,很奇怪吗?”
但她透过租车的车窗好奇地打量送自己上车的两人,最后还是忍住没敢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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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上可能的确存在一些不能用“科学”解释的事,比如为什么抢不到课,比如为什么每次组会都被导师训,再比如叶扉安师为什么今天好像变了一个人。
白诗云没砸到脚背上,手一抖,不小心挤多的牙膏掉在睡衣前襟。
蒲晗敢用姓名发誓,叶扉安绝对不是一个好接的人,这顿饭上她笑的次数比上数一年的笑脸都多……就好像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
——然后她只能用“这不是个好时机”来给自己洗脑,以“朋友”的份跟叶扉安又“藕断丝连”了一周。
然而叶扉安的这愁绪从到两人面前开始烟消云散——见她走过来,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住了嘴,同时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