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
“安安笑起来多好看啊,多笑笑嘛,别浪费了这张脸啊。”
“可以了,先收一收,说正事,展台值班的时间表了,等会我发群里。”另一位学边回消息,边把他们几个新任拉大群,“记得穿文化衫,明天迎新看见合适的就加微信,先拉来面试再说。”
学翻了个白:“这不也好的,得有个唱白脸的,要都是你们仨这样,该把咱们门带成曲艺团了。”
是在开玩笑,也是在陈述事实,但就像猛地扎她心的一颗小刺。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教育该如何“平易近人”,这个认知让她的心随着面一同,漾开丝丝涟漪,边的笑闹声成了波最外那一圈,漾着在耳边远去了。
叶扉安笑着了:“所以你每次给我发草稿都踩着ddl,我还以为你拖延症晚期。”
叶扉安倒了餐:“嗯。”
叶扉安觉得莫名其妙:“这特别奇怪吗?”
叶扉安笑着了:“嗯,我单。”
“嗯?”
叶扉安一怔,掩饰什么似的喝了,垂目光:“嗯。”
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叶扉安摇了摇:“我不是母胎单。”
同级的小张连忙举手:“我可不是,我跟我男朋友十以后去吃海底捞。”
“你看,久了才发现,你这人有时候还冷幽默。”
调侃:“七夕还能来聚餐,都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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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诧异地扭过来盯着她看:“你单?”
“现在咱们不是同门了,不算‘某知名大学学生会潜规则’了。”学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细说。”
小张拎着筷捂嘴笑:“说到这个,刚门的时候,我就觉得扉安这人特女神特岭之,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那,每次分任务我都许愿别跟她一组,笑死,在一组本不敢开说话。”
“倒也不奇怪,”学摇了摇,和周围几个人面面相觑,作为知名碎嘴,还是没忍住八卦,“就算你那个,好小众,也不该母胎单吧……”话还没说完,她话音又一转,无衔接地严肃了起来,“对不起当我没说,我不继续破坏我们之间的友谊了。”
“哎扉安,不是我说你,老冷着个脸嘛,再吓得小员不敢跟你说话了,别人还以为咱宣传是多冷漠一门儿呢!”
“以后就是你们带门了,招新这几天最忙,有什么忙不过来的跟我们说,去年从百团大战到面试完那一星期,我瘦了十斤,每天步数两万起,第一次直观地受到,咱学校,真的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