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调节。”
离开只是以另一方式腾地方给那个人,要是还每天都联系,那这一趟远门完全犯不着。宋祁于有事都找带队的老师,以及发照片给褚教授、黎老师他们,算是变相汇报自己的近况。
黎洛泰然自若:“上去。”
这期间,黎洛也极少给这边打电话,除了正式赛前的那个晚上。黎洛和带队老师联系更多,隔两天就发消息问问,可就是不找宋祁于。
黎洛形微顿,终归是不应答。
宋祁于说:“我晓得。”
那是宋祁于第一次国,没有任何惊喜或忐忑,心境很坦然。车前,她拉了拉安全带,不经意对黎洛说:“我原本不是很想去。”
隔的灯没亮过,始终都是黑黢黢的。
黎洛问:“为什么?”
去往机场的后半程路,她俩一个比一个话少,到后面脆谁都不搭腔了,俨然就是两个哑。
“平常心一。”
宋祁于让开,目送她屋。
飞机划过空,一周多的分别开启。
“嗯好。”
宋祁于一言不发,确定里面的人重新躺了,浴室洗把脸,拿书到外面安静翻看,到天亮前都守在客厅里。
带队老师转告宋祁于:“好好比赛,别惦记太多。”
黎洛脖上都是细汗,几缕发黏在上面,看起来狼狈,即使是极力掩饰也遮挡不住她中的血丝,尤其她脸还那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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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态很重要,想太多反而影响临场发挥。”
异国他乡的经历并不是一帆风顺,比起队里那些自小就接受双语教育、全面发展的队友,宋祁于那英语平不太够用,当初应付考还将就,换了个环境,难度急剧倍增。队友们并不是每一个都友善,不是谁都像孙昭、薛时义他们那样谦和温良,有人打从宋祁于队起就对她抱有偏见,如今到了陌生的土地上,对她就更加冷漠了,暗地里免不了排挤和孤立。
机场前,宋祁于轻声说:“你才是,照顾好自己。”
宋祁于想说什么,话还没酝酿来又作罢,改说:“你不睡了?”
不踏实。”
比赛是月末到次月上旬,黎洛送宋祁于到机场,在此之前还联系了国外当地的一位华裔熟人,托友人帮着照看宋祁于。
隔着上万公里远,通信工的作用着实有限,团队到了那边有很多事要,宋祁于必须合大家,落地后她只跟黎洛报了平安,过后便不再打电话或是发消息联络。
宋祁于没给回答。
黎洛说:“我觉得好的,也是一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