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没敢当面问她,怕她再受刺激,面对不了。
也不晓得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褚教授缓缓来,语调温和:“也是像现在这样,她晚上一闭就噩梦,睡不踏实,时常大半夜就醒了,也不敢再睡。那会儿我和她爸已经打算让她转回国读书,可是她不答应,我们很担心,但也没办法。她打小就要,有主见,比较独立,很多事都不让我和她爸手。
讲来犹如了了一桩心事般,停顿半晌,褚教授看一宋祁于,定定站了会儿,低声说:“我们不在的时候,帮我和你黎叔,好好照顾她。”
“接你到江北市上学,我是不同意的,起初就反对,担心她又会变成当年那样。我拗不过她,她很决,说如果不同意,她就搬去住。
“可惜她早都决定好了的。
宋祁于再是一怔,不过反应依旧快,懂个中义,随即,回:“会的。”
“我瞒着她去过江苏,找了秦飞扬他们,才知是怎么回事。
老两是知分,吃过的盐比小年轻吃的米还多,见惯了形形的人和大风大浪,女儿的取向本算不上问题,并非不能接受,比起舒心的生活,只要人是好的,别的都无关要。
“……后来。
“到北京来,我也是不同意的。
直到褚教授去,她的背还是绷着,心得有重。
等书全摆上架,讲得差不多了。
黎洛和黎老师四五才回家,父女俩应该也在路上谈过了,黎老师的脸比之门前柔和不少。
……
“我们一直都不放心。”
“她再大了,我和她爸总想着,可能找个对象,或者结婚多个人分担,也许会更好一些,可她一直没那意思。
夫妻俩从未涉黎洛的选择,这回依然不例外。
转念一思,也是人之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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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一次打电话给我,我就知她应该是遇到什么了。
“后来她每年清明节都去那边,回国有空也会去你们那里。
,全是有的没的,着实无话讲了,一本一本把书放回原位,接着说:“秦家那个女儿事后,是我和你黎叔到国接的阿洛,当时她的状态已经很差了,是学校的老师找的我们……她什么都不肯讲,很一段时间里,也不愿意接外界,老是独来独往的。”
褚教授讲了很多,大大小小的,有的宋祁于知,有的从未听过。她对黎洛有的,是宋祁于从未在叶知文或是赵志峰那里会到的关切,细致微,可不言于表。
宋祁于听着,不打岔。
很不真实的觉,与预期的大相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