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小姑娘(3/4)

东西”。

“一一。”妈咪也很难过，“其实……其实我们拿了又怎么样呢。他不缺这东西，那个楼盘本来就是他家的。你年纪这么小——”

“年纪越小，价格越吗。”她抬手捂着睛，“妈咪……你真的……”

她刚刚还在清银行卡，思考如果明年就能国读书，给母亲留多少更合适。为此也研究过打工政策，以及各类RA和TA的补助。

但转就被自己的母亲卖。

商忆攥着拳。她不止一次说过她什么都没有，天真地以为不安会被谅解；结果只是递刀，送肋。

他稍稍不满意，就随手拿来遏制她。

她了什么？她仅仅只是这个月对他不够。

第二个月而已。

她恨得心几泣血。想起他在电话里平淡但至少还算温和的语调，想起他才给过的温柔诱哄，转就继续利用她母亲。

利用母亲对弟弟那，她不曾得到过的。

电话又响起来。对方说香港粤语，想要商定时间，带她去看一栋位于浅湾的住宅，说是“受人之托”。

商忆直接挂断，拉黑号码。想狠狠砸手机，生生忍住。

*

她就忍到回去，对这件事都绝不提。

洗过澡，才推开门走卧室，骤然一轻。

他几乎是把她摔在床上，低禁锢她的手腕，直接咬上来。

激烈的亲吻中途，只对上她平静双。

这样都很平静。

季允之撤掉手，俯望着她。

她同样冷静回望。

他又在想，以前她不是这样。他一直这么对她，人一来就被单手扔上床，起初她有些怕，但也会有些脸红；后来不怕了，一边骂他一边抬手搂住，偶尔反客为主。

从没有这么平静的时刻。

“放你走开一，又不想理我。”他慢慢欣赏她的眉骨和鼻梁，得真是好，“一一，不是说好像以前一样吗？”

“你的耐心真是差。”她低声回，“两个月而已，不满意就这样。”

他想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于是松开她一边手腕：“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她在心底冷笑。

“无所谓了。”商忆镇定答，“跟我得到的比起来，相当于你请我妈妈吃了顿饭，也不是给我的。我有什么好在意。”

有什么好在意。无非是直接戳破她连母亲的都得不到这事实，她死死咬着牙。

他像是有些意外，捧一捧她的脸：“没有不兴？”

“我不兴影响你吗。”她毫不客气，“我从来没有问你要过那些东西，也不妨碍你非要给我。你给了我，我再到说自己不想要，只会显得我这人特虚伪特不要脸。你明明知我会不兴，不还是这么？我都亿万富翁了，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现在他们不都这么想我吗？”

火药味态度不像她，用词更是不像她。他怔一怔，慢慢笑起来。

好的。敢这么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