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人还不在,只过了不到十分钟,唐澄也到家了。
唐澄看着顾绍芳抹泪的伤心模样,便没再多说,说再多也是顾邵芳不停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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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让我这么伤心吗,以后人家问我,难我就说你一直跟个女的同居……疯了吧,我对人家可说不,你让别人怎么看你,怎么看我们。”
唐澄埋她颈间,闻着她的味:“你不知。”
这天晚上冉从外地回来,两人通话时唐澄没控制住,泣的声音让冉吓了一,以为她在家又受了委屈,不停蹄地从回工作室的路上拐回唐澄公寓。
朋友有朋友的位置,她要摆正冉的位置。
说着说着,顾绍芳哽咽起来:“朋友是朋友,朋友再好也不能代替你以后的老公,哪个朋友能好一辈,你总有一天要嫁人,嫁个好人,直了腰板嫁去,家里的不要就找外面的,堵住那些人的嘴,让她们知,咱家姑娘不是没人要。”
光是想想唐澄都觉得恐怖窒息。
她们相视无言,冉仿佛知她所有的委屈,一把将她拥怀里,抱着。
唐澄再也抑制不住,一次这么快给她回应,抓了她的衣服,有许多话想说,最后却只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冉。”
没有事业就相夫教,有事业就到轻松儿的单位,这样才有时间照顾家。
顾邵芳是个传统的母亲,把唐澄人生安排得明明白白,当初留在这里不在她的计划中,几年过去,她依然遵循自己那一人生理论。
双方都有苦衷,理也是各自的,加不到任何人上,要不就都后退一步。
从小到大她都是个乖乖女的形象,在外时间,思想有再多的改变,心不变的是永远会为家人考虑。
哪怕的位置没有人,她也不能让冉坐上去。
“嗯?”冉贴了贴她脸,跟她一样,声音很轻很温柔,“我都知。”
唐澄把转向另一边,不再靠着冉,没也没摇,几分钟后,她推开冉:“我没事,就是路上太累了。”
唐明丰本也是个固执己见的人,平常话不多,可一旦受了刺激,不知会发生什么,尤其是,需要大补小补,万一事儿,只会更严重,所以唐明丰这边过不去。
“你说我们就这样多好,我也不找女朋友,你也别去相亲了,到时候住我那儿去,房又大又宽敞,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冉没有正面回答,接着又说,“你也别我是什么恋,喜女生又怎样,大不了喜你,你要觉得怪,就当我喜你这个朋友,我们之间不谈,谈这些我也觉得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