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你让我觉得噁心(2/2)

每一个字都重重划过宋亦恩的心，痛到鼻忘记呼。

「五年前你像扔垃圾一样把我丢掉，现在你又说想重新在一起，宋亦恩你把我当什么？」

两个人的声音都开始慢慢失控。

他多想上前抱住智清圣，告诉他没关系，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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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谓的苦衷都是借，是你埋葬了我们的五年。宋亦恩，我们早就回不去了。」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年离开你是我能的最好的选择，你知当年你车祸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吗？你什么都不知！」

和世界上万万千千个第一次分手的傻瓜一样。

「宋亦恩，你会不会撒谎？」

「你说啊宋亦恩。」

宋亦恩的表开始凝固。

每个字都是对的，有什么可以反驳。

「……我说了我要和你重新开始，你说我为什么质问你？」

指尖和脾脏一起颤抖。

不肯把曾经自己的匕首，反手智清圣。

「我也说了我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我是缺什么才非你不可？」

「……清圣啊。」

金夜明，五年前和宋亦恩拍那段视频的另一位男。宋亦恩后来从ja那里得知，金夜明当时还是智清圣的远房亲戚智音琦的往对象。

智清圣的声音夹杂着嘶哑，手中的青变得分明。

「我当然想过你，我是为了你才——」

宋亦恩想了很久，才明白「回不去」的意思。或许直到那一刻为止，他都没有真正相信过智清圣会不再他。

「还记得我们以前住的公寓吗？」

「宋亦恩，我们回不去了。」

「我把整栋楼买来，然后推平了。」

心里的某个角落，他还在期待王和公主歷尽千辛万苦后的破镜重圆。

「别叫我！宋亦恩，你让我觉得恶心。」

宋亦恩本不在乎那个人是谁。

「所有你的痕跡，一一滴都不想再看见。」

「救不活？再严重也不过断个手的车祸，怎么会救不活？」

「看到你被推急救室那一刻我就……万一……」

「五年前你是怎么对话的？」智清圣冷笑，「你分手就分手，你想解释就解释，你想过我吗？」

着宋亦恩。

也只有比谁都智清圣的宋亦恩。

「为什么沉默？」

「当年……他们……要挟要是我不离开你，就……就不救活……你……」

「智清圣，」宋亦恩一气，压住声音里的颤抖，「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能不能坐来好好对话？」

「对不起。」

「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所以你就相信了？我爸会让我去死？他是我亲生父亲也是医院的院，他怎么可能？！你是装傻还是真傻？」

比谁都智清圣的宋亦恩。

「……好，那你现在告诉我，我不知什么？」

「如果是为了我你当年就不会……你怎么能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离开我？你不过是没有勇气和我一起面对的逃兵。宋亦恩不要给你的放弃揣着的名义，真的让人恶心。」

「宋亦恩，你知我跟你的区别吗？如果是我，不谁怎么阻挠，我都会死守在你边一直到你好起来，我都会拼命告诉你所有真相抓住你跟我一起面对，我都会……我都会相信我们最后一定能在一起，而不是和别人联合起来像傻一样把你蒙在鼓里！这就是你跟我的区别。我有说错吗？」

「宋亦恩，你到底要把我得多惨？你让我……相信什么？」

智清圣沉默了。良久，他缓缓抬起：

「那，为什么不在我醒后把一切告诉我？还有，」他死死咬着嘴，危险地让人觉得一秒就要见到血丝。

可是。

「为什么你会和金夜明在一起？」

「……可是医生说……你心肺停止了。」

你的人，不一定会在原地等你啊。

他在乎的是现在在他面前看起来好像随时都要垮掉的智清圣。

才会在这一瞬间。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