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改变(2/2)

琥珀被注视得不自在，背对他，兀自对梅塔提一连串要求：“你必须主动告知我所有事！我最烦什么都藏着掖着，现在给你机会，快说。”

“我并不信任你。”

纳西接收到她的信号，话却是对着梅塔说的。

他上有些东西，似乎正以令人惊奇的样改变。她边所有东西都在变化，她不知是好是坏。

“这件事实在太过久远。撒丁是个不错的君主，”梅塔说，“只是我从他上得不到想要的东西，所以很早就称病卸任，并不清楚撒丁的倒台幕，但毋庸置疑，民众总是倾向更为民主的理。”

撒丁见议院事，着复辟梦，召集旧；议院为保统治，不择手段；格利亚王国趁虚而，搅浑。

琥珀来回踱步。思绪万千。

梅塔脸未变，仍是笑着：“这样的想法很好，但有时却很糟糕，比如现在。”

琥珀有了决定，转望了望纳西，眨眨，用神询问。

琥珀总是透过黑面纱细细的孔，窥见伊莱亚斯哀愁的双，像雨打落的一地梨。

“当然全凭你的意思，我不会擅作主张。”他一脸温顺，听任调遣的样。

她搬一则古老的中华谚语抚他：“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现在呢？她应该隔岸观火吗，还是……

比起他们，曾被她认为过于蛇蝎的伊莱亚斯，都变得柔弱可欺了。在她边，伊莱亚斯像只金丝雀，柔顺依赖。

琥珀无法决定，如果棋差一着……

“我不在乎这些争端。”他答，睛却望着琥珀。

他脸上的伤总也不见好。

以前，她把他们当作白绸般柔净的人；如今，她看清这白绸竟是猎猎飞舞的丧幡。

虽然伊莱亚斯听完后更沮丧了，但对于她的话，他总是确信无疑。

更为民主吗？可是现在的议院可但不起这样的评价。

“你要去为撒丁继续卖命吗？”琥珀看向梅塔，问。

“撒丁无力回天，”梅塔鼓励她，“不过一个傀儡，很好摆，同时，也很好对付。”

通过控制一个傀儡国王，去控制政局的一分，就算失败，她仍有回旋余地，登上断台的只会是黄粱一梦的国王。

她无法捉摸这两人的想法，就像无法捉摸哪块地埋了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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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的视线在这两人间来回晃，她能看见他们上潜藏的蓬望。

一个傀儡——琥珀隐约听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