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记者了,北原秀次想起一件事,连忙问:“那位介绍人不是黑帮成员吧?”
就算白给他十斤黄金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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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雪里正在受到广泛关注,北原秀次可不允许黑帮成员福泽家,这是原则问题,没商量,而且对方要是懂理的话,让冬在电话里把这理由一说,对方八成也就算了,或者让那球探自己来。
她很注重家族名声,就算心里不也只能忍了。
她没满二十岁,不能穿中振袖——大振袖等嫁给北原秀次那天才能穿,而黑留袖她没结婚也穿不了,留袖不正式,同时访客是登门拜访,她也不能穿她妈妈留的带有福泽家暗织家纹的无地,所以只能穿小振袖了。
她选择了在福泽直隆的书房待客,请这两位坐了,又指挥菜上了茶,夏织夏纱年纪太小上不了台面,跪坐到了书房一侧,秋太郎更小,连面都没,被放在公共活动室由铃木和看着,北原秀次倒是坐到了主人席上,雪里跪坐在他后。
福泽家郑重接待,如对大宾,拿你当派大前辈看待,你这是给脸不要脸?
那位山师范没有自我介绍的意思,似乎觉福泽家的人都应该认识他,仔细看了北原秀次两,微微颔首后一指边的金丝镜:“这是我侄山茂吉,他有事找你,你帮他把事办了吧!”
日本黑帮是合法,但这改变不是他们还是混加三级的玩意儿,那和黑帮成员有往,就算不是混加三级的东西也是混一枚——上个月日本阁中有人被迫请辞,就是十多年前和黑帮骨成员合影的照片给翻来了,没脸继续在阁待着了。
他说得理所当然,北原秀次倒了凉气。福泽直隆是植人了不假,但这里也不到你来发号施令吧?
冬穿着小振袖和服——这是派前辈通知后的正式拜访,而她父病母亡,为女,必须当起一家之主的责任(北原秀次名不正言不顺,只能关起门来当家主),拿相应的接待规格来,穿小振袖和服是“装礼”的要求,也是她这个年纪以及当前况最合适的着装了。
就冲介绍人这态度,今天什么事儿也别想成!
“那行,晚上见见吧!”北原秀次不关心这事了,看见人再说好了,而冬上行动起来,准备晚上待客——福泽家是受汉学影响较的日本传统家,有一专门的待客茶,她要去找来,而且还要换衣服打扮,不能让人指责她没家教没礼貌,给老爹和妈妈丢脸。
他睛顿时眯了起来,倒没直接翻脸,毕竟那不占理,只是转向那面有尴尬的山茂吉笑问:“山先生,请问是有什么事?”
冬小拳握握了,但忍了忍,还是伸手把两名客人往里请——要不是这是正式拜访的客人,相信她已经狗脸翻了,指挥妹妹们一拥而上,将这两人立刻打门去。
冬有些惭愧,低声:“我父亲……”
冬摇:“应该不是,他在关西开了间场,还是有名气的。”
菜表倒没什么变化,主要是她本来就没表,一双儿依旧如潭一般不见波动,而夏织夏纱还是一脸笑嘻嘻,不过目光明显开始移了,估计起了歹心。
福泽直隆场开不去,把场改居酒屋了,现在除了地板没换,别的都换了,他看了很伤——当年福泽家刚搬到名古屋开场,这场他也是参与过建设的。
她双手拢在小腹,左手压着右手,鞠躬:“山师范,这位先生,迎光临福泽家!”
接着他环顾了一室,有些伤地说:“好多年没来了,当年那么好的场,现在成了这鬼样了吗?”
三十多岁的男低谢,说了声“打扰了”,顺手递上了伴手礼,而冬刚要伸手推拒客一番,那五十多岁的山师范已经一步了门,随:“都不是外人,不用这么客气。”
晚又开不了店了,好不容易那些讨厌的记者少了。”
“好了,不用解释了,况我了解,当年你父亲就是个没息的家伙,他有今天我也不意外。”山随就打断了冬的话,估计心里颇有怨气,而北原秀次挑了挑眉,心中有些不,雪里原本乐呵呵的表也消失了,换成了委屈,伸手拉住了他的袖。
福泽直隆以前不是什么好鸟,八成涉黑,他的师兄弟搞不好也有问题,不能不先问问。
其实大家都知,阁成员多少都会和大财团、大黑帮有一,但这不能摆到明面上,言无所谓,一但被证实了就是丑闻。
北原秀次快速扫了一,发现这两个人都有十手指,顿时更放心了——是黑帮的可能极小了,应该没问题。
她在家里一通忙,很快时间到了晚上七,纯味屋的门被准时敲响了。她赶去开了门,门外是两名成年男,一个年纪五十多岁,发略有白,另一个三十岁,着金丝镜,看着像只斯文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