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队前的典型了,甲园历代比赛都会有这样的队伍,累死累残了投手,最后也不一定能拿到赤绀大旗。
要是北原秀次在一支传统名门,打线在一准以上,他就敢押一个月薪金赌他们夺旗而归。
他正在惋惜中,雪里又拿着球站上了打席,而曾木宗政轻摇了摇:“福泽选手的表很不好啊,看样没有调整好心态,估计这次打席不会有安打了。在打击时,需要注意力度集……”
他话音未落,雪里猛然挥,然后就站在那里默默看着球飞过了本垒外墙砸在了阿尔卑斯观众席上——球场最不方便看球的观众席,球票特别便宜,就是电记分牌,直视看到的是投手的。
那边小小动了一,接着雪里就开始慢慢向着一垒跑去,路过云国际棚时,她迟疑了一微微鞠躬歉,然后抿着嘴一脸严肃的向着二垒继续前——她脸上没有半快的表,看起来成熟了不少。
曾木宗政倒了凉气,这才记起雪里之前的数据——六场比赛四次全垒打,被保送n次,打击率100%。
小西雅又是兴又是泛酸,兴在于北原秀次的球队得分了,泛酸在于是雪里得的分。她问:“宗政前辈,你对这个球怎么看?”
“完无缺,果然是个天才,真是极优秀的动态视力和臂力,可惜是……”曾木宗政失神之差说错了话,不然要给女权主义者回骂死,连忙改:“可惜是垒上无人,只能得一分了。”
应该是西坂木的球没被雪里打全垒打,云国际替补的投手想尝试一能不能再次压制雪里,结果第一球就被拿了。
“那对这场比赛的胜负,您的看法改变了吗?私立大福已经确立优势了吧?”小西雅持当着捧哏。
“有优势了,就看北原选手能不能投到第九局了,这对手臂和力都是很严苟的要求。”曾木宗政光很毒,认真分析:“人都有极限的,北原选手虽然很,但应该也不太可能把这球速保持九局的时间,他的手臂也受不了,相信在分数拿到一定程度,他们会换个中继投手。”
小西雅一脸仰慕:“宗政前辈对球真是很了解,太了不起了。”
然而比赛一局一局行,雪里又拿到了一次全垒打后——云国际还是不太服,不想保送她,结果又给她当来了一,而北原秀次还是站在投手丘上,仍然不见半疲态。
曾木宗政有懵了,也有尴尬——你们好好打球行不行,这也太来了!校比赛缺乏投手,是有很多投完全场的,但你这球速,你手臂不疼吗?不为接来的比赛保留力吗?
他看着比分都5:0了,盼着北原秀次赶去,结果北原秀次一直投满了完场,直到防空警报拉响还在场上蹦跶。
直播暂时中断,因为开始播放私立大福学园的校歌,这个是有版权的,电视台不能播,只能暂时将球场画面隐去,只留了两个解说开始尬聊——是真的尴尬,曾木宗政好歹也是职退役,解说个校比赛基本没预测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