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令尊有没有可能通过其它办法另立了遗嘱?”
“没有那可能,他野心,只会把份攥在自己手中,而且要是立了遗嘱,无论留给哪位私生女,他怕都要担心他的枕边人会对他手。”
“一位可信的,合作了快两百年的伙伴,和一位背信弃义,夺人家产的野心家,神主您应该支持谁呢?”
他其实想问问北原秀次是何方神圣,不过问得相当婉转,而铃木乃希装没听懂,完全没有介绍北原秀次的意思,只是小脸泛红,羞望了北原秀次一。
曲上坊微微颔首:“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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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上坊接上了,“只要和泉铃木家有需要,神社就会保证铃木家只由铃木的嫡系血脉掌握,不惜一切。”
铃木乃希缓缓说完,静静等待曲上坊神主的决断,而曲上坊并没有让她等待多久,缓缓从袖里掏了一个轻薄的移动盘,微笑:“这是你外婆吩咐我收集的资料,看样是时候给你了,大小。”
“这样啊,事已经无法挽回了?”
铃木乃希抬起了,一双睛闪闪生辉,“我父亲的份来自于我外公和母亲的赠予,约定,他的份就只能留给铃木家的嫡系血脉,也就是我——我也是他的继承人,只要他不在了,他的份天然就该归我所有,只靠这些也足够控制铃木本家了。”
“这神前盟约快两百年了,很多位神主和您面临过一样的况,您会和他们一样的决定吗?”铃木乃希收敛了压迫的目光,垂了睑,轻声:“只有铃木家的血脉才会永远支持神社,如果铃木家消亡了,您觉得我父亲还会每年投那么多,维持那众多的慈善福利机构吗?”
曲上坊笑:“这是令尊及重要亲
铃木乃希低笑:“那只是我外婆为安我父亲的心才留的遗嘱,毕竟她撑不住时我还太小,但里面明确说明了,若是铃木家只有我了,不论年龄大小,我都可以继承她所有份,而且……”
曲上坊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用七骨折扇敲打着手心,又问:“我记得铃木夫人留的遗嘱,梨衣大小要等成年礼后,才可以继承份吧,那现在想夺回家业,能控制得住吗?”
北原秀次在背后注意到铃木乃希腰微塌,似乎松了一大气,接着见她把盘抓到了手中,问:“这是……”
“是的。”铃木乃希表沉稳又平静:“虽然还有两年多的时间,但总不能事到临再决断。曲上坊神主,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您应该也听说了,现在我父亲还留着我,只是希望我能自己死去,免得让财团产生严重动,但我不确定我真能活过二十岁——就是他不想动手,他边的人也不会放过我的。”
铃木乃希对一切思虑周详,盯着曲上坊继续说:“神主,您是在犹豫吗?您还记得神社和我们铃木家的世代约定吗?”
笑:“不来是对的,门外是我的养女,可以信任,没人知我们在这里谈什么。”
曲上坊有懂了,判断北原秀次是和泉铃木家这一代的对象,避过了这个话题,表严肃起来,轻声问:“时间还有很多,已经决定了吗?”
铃木乃希显得有咄咄人:“那您就该明白,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只要和泉铃木家还有一个人活着,对神社的支持就不会断绝……”
“我是和泉铃木家的唯一嫡系后人了,您要拿我去赌他们心存仁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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