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假期第二章(2/3)

那次我没有走开，而是对她说：“你等我一。”我回家放书包再次来到她家门前。丁香拉着我的衣服小声叫我，像还不确定我确实又来找她了。我弯腰摸着她的脑袋问她：“小丁香，吃过饭了没有啊。”丁香本来还好，听我这么问，突然泪汪汪起来，然后噎噎地摇。

“怎么了？”我问她。

简单待一番我就得回位置，我站在门用神跟她告别，可是丁香的绪依旧低落，同时又用那熟悉的可怜兮兮的神看着我。

为了歉，我狠狠心补了一张贵死人的卧车票，还承诺明天会带她买裙。丁香的床铺位于中层，上铺空着，铺是一位中年大妈，我将她送到包厢，用一包泡面拜托那位大妈照顾照顾我这妹，大妈快地答应了。

“昂。”

“嘛？”

“中午的面都给狗吃了。”屋檐剥豆的她骂。我已经习惯了，我想丁香应该是吃了一些的，只是因为她对待这个孙女没什么耐心，稍微吃得慢了就提声要骂，一骂丁香就哭，一哭就更加吃不去。

“剩的钱呢？”

“。”她笑着叫我。

知来找我。小时候的丁香是一个很安静的孩，我想这大概由于凶悍的打骂，所以每次都只远远地看我，地，可怜兮兮地瞅着，像小乞丐看着别人手里的。一旦有了这个联想我就受不了，我总会想到丁香被饿得直哭的画面。

“一汤都没给我剩？”

我轻车熟路屋盛了一碗早就坨得不像样的剩面，用勺捣碎了一勺一勺哄着丁香吃去。她坐在矮凳上，双脚摇晃着，泪还没，可笑容已经爬上她黑瘦的脸颊。

“醒醒，，醒醒。”丁香再次把我推醒，“我吃完了。”睡惺忪间又是丁香那张笑嘻嘻的脸。才过几站，车上的人就可见地多了起来，我旁边的空座早就被占了，我明白丁香的意思是让我给她挪位置。还是小时候的丁香可，我又啧一声，对她摊手。

“昂。”

轰隆声逐渐淹没了周围嘈杂的说话声。火车仍在行驶，夜了，我和丁香决定两个人在座位上睡觉。两个小时由我霸占座位，我却怎么也睡不熟，不知过去多久，我迷迷糊糊醒来，看见丁香在翻我的包。我心想这孩怎么这么能吃，径直一张红票丢给她并提醒说：“这是你未来两天的伙费，你要再敢钱就饿肚去！”丁香哦嗯了两声，都没看我就急忙跑开，而我那时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仓皇。

“你去过里站着，一个小时后再回来。”

“七八十都被你吃光了？”

丁香一怔，避开视

“嘛？”

10

“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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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的哪门脾气我也不懂，只松了手。不料丁香一个脱力向后摔去，次啦一声，裙被一粒凸来的钉勾着扯去了半边。她忙捂住裙的缺，狠狠地瞪我。我能怎么办，只好不住歉，小姑娘却把嘴往天上撅，挂着泪豆看窗外。

后来一个多小时，我睡了醒醒了睡，翻来覆去烙大饼。不知路过哪一站，外面乌泱涌一群农民工。车厢里又吵闹起来，我有些不放心丁香，她那红裙太单薄了，便去过叫她来。这回丁香却不肯了，说反正也睡不着，然后脑袋靠着玻璃又哼起那首歌。我说夜还，去闭会儿睛也好，便去拉她起来。丁香益发不愿，整个人又似黄鳝一般扭，叫嚷着：“都说不去不去！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烦！”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