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公…你帮帮我啊…想要你,坏我……”
秦鸣闻言,吐漉漉的,大手一把住你,托着往上狠狠起来。
你像是海上那些遇上浪的可怜游客,不受控制要东倒西歪,只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地搂他的脖,“啊啊啊…慢一些…啊、不要…老公、老公…不要这样…呜…”
他不肯听你的,抬着你的,暴烈地,“哈…小果刚才不是说要我坏你吗?怎么又说话不算数了?我明明什么都给你了……”
“啊啊啊…老公、老公…呜…不要,欺负我……”
秦鸣得太太狠,让你生死,让你难自禁地对着他绷的背肌又抓又挠。
他不知痛似的,径直把你压倒,摁着你的腰,疯狗一样地对着烂的小猛狠凿。
“嘶哈…不是欺负…小果小果…我你……”
鼓的卵袋重重扇打着濡的,打了粘腻的白沫。
快的刺激使得的疯狂咬着,竟让他再难以动。
的手掌覆盖住你前的,大力,被扁圆。他又在亲吻的间隙哄:“小果…我你…放松一,让我去好不好?”
“呜…你轻一…”
“好…”
你试着放松,让两条蹭着,一勾到他腰间。
但在烈之,秦鸣得更狠。细很快被他撞得挂不稳,又被他捞起挂在臂间,被压成一字。
狰狞的凶悍地柔的小,地。再时,附来不及分离的被带着翻,粉的。
如此一一,循环反复,不厌其烦。
“呜…啊啊、老公,不要…坏…嗯……”你可怜地呜咽着,平坦的小腹时不时地隆起的形状。
秦鸣看见了,抚摸着那轻微隆起的地方,哄你:“…别怕,不会坏…还要小果给我生宝宝……”
“嗯…老公…我会生宝宝…求求你,你快给我啊……”
哪个男人都受不了自己心的女人给这样的承诺。秦鸣也是。
他轻轻摁着你的小腹,猛烈地动腰腹,胀往细薄不停冲撞着。
忽然,汹涌快攀升到,你抓着他胳膊的手不住地颤抖:“啊…老公、嗯…不行了…啊啊啊…!!”
大温当淋,被痉挛的小绞,的青在疯狂地动。
秦鸣狠掐着你的腰,咬牙狠几十,终于窄小,随即激浆。
事后,他检查你淋淋的心。粉的小被得红艳,翕张着小,白的浊不断往外。
余温还在,他伸手去摸,你就忍不住颤抖,“呜…我不要……”
“好,不要了,我抱你去洗……”
夜半,窗外起滂沱大雨,平时的虫声蛙鸣都听不到了。秦鸣搂着你绵的躯,让自己的膛与你的后背亲密无隙地贴在一起。
“小果,你听我的话,回去就我说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