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子汽水（二）(2/2)

他羞愧难当。他在哭。

她快被吓死了。

那是常慧第二次见到，有男人在她面前嚎啕大哭。

或者说，她还有没有机会活去？

他的语气冷冰冰的。一定是又开始生气了。

“你知吗？你撒谎的时候，会像本地人一样，发‘诶、诶’那样的声音。”他说，“非常夸张。”

他这个笑比哭还难看，话也说得一顿一顿的。声音怪异，听起来很恐怖。

“……”

她悔不当初。之前在车站遇到发传单的，向她推销健课。她没钱又社恐，被大块的肌教练缠上，像只兔似的跑了。

他走过来，站在她的面前。如同上次一样，大的影又笼罩着她。

“对不起，对不起……”

“，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他十分沉地说。

“什、什么事？”

他沉默了一会儿。

“是……是吗？”她缩成一团，“老公……你是不是误会——”

这他应该更生气了吧？他准备什么？

“真的没有吗？”他好像笑了，又重复了一遍，“你应该，有话，要对我说的……，对不对……？”

“，你就这样……去喝汽？”

她抓住他T恤的摆：“老、老公，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上落，打了她的背。

怎么这么容易？

他盯着她：“……你应该有话要对我说吧？”

他怎么回事？又要发疯了？……他到底看了什么？

“你又骗我。”他打断她，直接了结论。

察觉到他的动作，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不是吧，这个怎么这么弱？早知，就把它练壮一……

那只手越来越近，从上往，向她抓来。

他看起来非常失望。

“真的没有嘛……”她只能故技重施，抓住他的手，泪朦胧地看他，“老公……”

疑问一个接一个地冒来，常慧冒冷汗，手指掐，心脏砰砰直。

“……”

她意识的用手一挡。他的攻击被她挡来了，收回了手。

她被他死了，他也别想好过。

“没、没有啊……？”她被挤到墙边，心虚得不敢看他，“老公，我很乖的，你别不兴……”

……她等了一会儿，却什么也没有。

什么况？

但是现在好像来不及了。他的手正慢慢向她靠近。

“……昨天有一次，今天有两次。”

“你不是说，今天晚上我们都要说真心话吗……？”

“……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没有拳，没有掌，没有掐脖，更没有手术刀。

“……你在害怕？，你为什么会怕我？……”

他没再攻击，而是把她揽怀中。熟悉的味之，他似乎也在轻轻地战栗。

青年的手向她伸来。

这完了……

砸死他是不太可能了，她还有没有机会跑掉？

“……。”

早知就报那个课了吧？学学拳击，或者柔。虽说力量可能比不上，但学了东西，至少还能跟他一架。

面前的那人开了。

不止他的，他的声音也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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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等他的一次攻击。她闭上双，准备接受他的暴力。

面前的人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