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么……喂……别挠!……”
他又开始哀嚎:“,你怎么这样啊!?我什么都想着你,我这么在乎你的受,你就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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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分满意:“你现在知我的厉害了?”
“知了,知了…………别挠了,好啊……哈哈哈……”
“那你确实要好好学习嘛……”她试图抗辩,“你,你真是狗咬吕宾,不识好人心……”
“……,……别挠这里……”她的动作乎他的意料,他被住腰,狠狠地刺激着,“喂……你怎么报复心这么重啊?……”
他把她抱起来,直接将人丢到了床上。
“,你觉得我要什么?”他凑近她,几乎要贴了上去,“你刚才说了气我的话。你觉得我应该会什么?”
“不、不要……”
最后,两人躺在一起笑成了一团。待到肚得生疼,才各自回房休息。
“……你有破绽。”常慧的睛一闪。
“陆秋名,你在讲什么冷笑话吗?”她翻了个白,“一也不好笑。要是大家都像你这么歪着理解,那就全了。”
毕竟还有那么多事没有解决,她想慢慢来。
但在这时,常慧完全没有想到。
至于这边的人动不动就写片假名的注音式翻译法,那个是另外一个层级的问题。
“你好可恶……你气死我了。”陆秋名作一副很生气的模样,“坏刺猬,我要惩罚你。”
他怎么又……
那已经不是翻译,而是……外来语转写。
“喂、喂……”她抓起被,试图盖住自己,“你没两天就考试了,你别……”
“吕小,那我现在要咬你了。”他笑了笑,“让我看看你的,到底是不是好人?”
“你、你什么?”常慧慌了。
“那又怎么样,就是喜你。在你喝啤酒亲我之前,我就喜你。”陆秋名说,“不像你,明明很喜我,打死都不承认。哎,我真是好心寒……”
“我就这样。怎么办,天生的,改不了了。”她满不在乎,“你要是不住了,就换一个好了。”
她倒也不是故意吊着。她只是想等他考完再说。
他用力地挠她的腰,看她躲闪不及,又伸手,掏她的咯吱窝。
……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笑得那么开心。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去吃饭,吃的是寿喜烧。”他把她抱在怀里,亲昵地了她的发,“寿喜烧,すき焼き(sukiyaki)……,不就是‘和喜的人一起烧’的意思?”
严格来说“寿喜烧”是一“翻”,即直接使用日语汉字的翻译法。对于中文母语的人来说,这方法不影响阅读。这翻译不算专业,但翻译这事嘛,不是借词还是音译也好,看得懂就行。
但陆秋名没给她迟疑的机会。他骑了上来,把手伸向了她的腰间。
“考试考试考试,你就知考试。整天拿这个躲我,到底是我考还是你考?”他盯着她,就差把她吃去了,“不许躲了,过来让我亲亲。”
她找准机会,用力挠了回去。
“那你倒是说说,我承认了有什么好?”她现在倒也不拗了,而是顺着他的逻辑,试图找漏,“我思来想去,除了让你这个变态到,没有其他任何的作用。”
“那你现在知我厉害了?”
能脸红?
她看上去十分无,好像真的无所谓似的。
“啊!不行,别挠……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