綦漠路过蔺的位置,状似无意轻瞄了,发现人家老神在在地和ipple打双排练合,丝毫没受昨晚的事影响。綦漠觉得尴尬, 摸了摸鼻梁拉开椅准备坐上, 发现自己椅背上搭着的队服不见踪影。
四级小声地叫唤起来, 娘里娘气, 还拱着綦漠的,撅起, 明显比以前还更加黏人。
所以看着看着,睛就开始溜号不老实,明明看的是衣服,目光倒像是x线,衣服随着视线扫落而剥落,昨夜梦里的某个模糊影变得象而清晰,特别是那段刚好可以卡虎的后颈——
少年抬臂挡在前,不清楚哪里有牙可以蛀,但他实在难受极了。
*
但綦漠明明记得他的码数至少比自己小两个码才对, 不至于到看不差别。
细的让人发,他像是浑不自在一般,把猫放到地板上。后十分暴躁地扯掉上的袖,往浴室走去。
綦漠站在原地,背后染了一层薄汗,他看着‘他’垂,声音都变得遥远,像是隔着一层玻璃罩。
“糖吃多会蛀牙,喊声老公,我帮你吃了。”
第48章
蹭地一,一阵无名火涌上心。
綦漠突然有个莫名的猜测,大手提溜着小猫开始观察,“你不会也到了发期?”说完四级开始蹭他的掌心。
满腹闷气发不, 又了一晚上糊涂梦, 他现在累得连手指都不想抬。
【喵】——
“四级, 去。”
虚虚弱弱地喊了,“老公,帮帮我~”
綦漠睡了一觉似乎打通了任督二脉,他带着审视的目光细细观察蔺上的队服, 想要找任何可疑的蛛丝迹。
像是炫耀一般,他听着人偶,一字一顿,“你,不,行。”
许久,‘他’再次抬看他,嘴涂了一层晶莹亮晶晶的糖。
但衣服净得跟新的一样,一儿泛黄或者油渍的影都没发现。啧,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洁癖有这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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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
中这颗猫越来越大, 綦漠鼻被猫惹得发,偏打了个嚏。
训练室。
綦漠一睁, 房间灰白的天板首先映帘,早生的枝叶因日光落拓的剪影在灰白底摇曳,接着一双琥珀珠挂在自己的鼻梁上。
刚要问时,见蔺的椅背上搭着一件队服,上披着一件稍微大了一的,不仔细看的话看不两件大小。
少年太乖了,闻言打开了膝盖,颤抖着还想往后退缩,被‘他’的影罩在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