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裴聿珩勾起角,拿过放在床上的zippo,开盖打火一气呵成,并在黎昼幽怨的目光中为自己也了烟,勉为哄她而找了个理由:“你手太小了宝贝,单手甩不开很正常。”
裴聿珩习惯地将人揽到自己怀中,轻轻在黎昼的脸颊与发梢留细碎的吻。
“我许愿,裴聿珩以后能稍微快。”
黎昼并不是很想搭理这孔雀开屏似的无聊行为,就又光明正大地拿着之前在S市买的卡地亚了一,吐一烟雾,又恢复了平时的游刃有余:“裴老师,我还真没想到......第一次和你用上笔是这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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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夜两人收拾整理后已经是凌晨四五,于是睁时又已是正午时分。望着窗帘后隐约透的光,黎昼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
“裴聿珩,”她转看向边的男人,“我突然意识到,我一个多月之后又有八场考试了。...阶数学全科六场,化学U4U5两场,又是一个月时间,我
黎昼没好气地瞪了他一:“裴老师,注意我的措辞,‘稍微’啊。”
“嗯,我自由发挥的。”
沉默片刻,她再度开:“我刚刚着的时候突然和你说那些,会不会很养胃。”
裴聿珩听了她话中的无语,失笑:“当然算了,怎么说也是我的位呢——别了宝贝,人家事后烟都一两,我每次看你都要半盒。”
偏到一边,上烟后才淡淡答:“我思考了一,上次那个‘只一次’是有治标不治本了,所以这次我行了一定改——”
黎昼漫不经心地盯着飘的烟雾看。平静的表象,心却十分张。
黎昼轻巧躲过他收打火机的手,燃后故意向他炫耀,一烟吐在了裴聿珩手上:“还不是因为你过于‘天赋异禀’了。裴老师,你还好意思说我,怎么不看看我们每次多久呢,尼古丁的摄取有助于我增力——第一次完我直接整盒,真受不了。”
“你?”裴聿珩声音戏谑地看向她,“我看你得很呢,宝贝。还是之前和你说过的那句话:当着我的面,你以为我会让其他东西你?”
黎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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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聿珩失笑,随即无奈:“宝贝,你这样......多少有损人不利己的意思在了吧。...我要是速度太快,你的福不就也相当于失去保障了嘛。”
“哦。”黎昼将脸贴上他的肌,声音闷闷的,“我的是cyber-penis,幻肢。...那我请问一,你的手指其实也算‘你’是吗。”
“一边说受不了一边让我多来几次,还得是你啊,小黎同学。”
黎昼沉默了,并为缓解尴尬而极为生地开始玩打火机,结果因为后的全无力甩了三次都未将火机盖甩开,索放弃,安安静静地起事后烟来。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裴聿珩有些奇怪地看着她,“我都想求着你说,你每天说八百次我都听不够呢。何况,你看我像养胃了吗?”
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床上话多也不是什么太好的事。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玩钢笔play?我前两年收藏了一支万宝龙的艺术大师呢,梵那个......虽然我也不是很舍得用,但是你就不想看到蓝的笔杆在面吗?...想想我都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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