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之前自述的“时间静止”,这些纸人同样要受戏剧逻辑的束缚,哪怕这对他们是不利的。
大汉闻她此言,抱拳:“确实是我等诚意不够。”
方才解绳时,站位又有了一变化,季彤在几个大汉面前,荆白和白恒一则站在他们的后,台看不见他们的表,只能看见季彤的。
就像昨天他在棺材里,半梦半醒间听到童女唱的歌谣一样,季彤应该也可以在纸人获取奖励……或者信息。
结合大汉们的动作,这里肯定是致歉的剧。毕竟季彤受了冤屈,还被绑在门板上白打了四把叉,险些送了小命。如果对此毫无解释,直接翻篇,剧上也是圆不过去的。
朝她走了过来。
荆白和白恒一不着痕迹地对视了一,目中笑意。
虽然此时已经“真相大白”,但心理影不是一时半会散去的。季彤一看这人拿着钢叉,步步向自己靠近,立时有发麻的觉,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纸人们等了数息,未听见她言语,连请他们起来也不曾,为首的大汉便沉声:“这位姑娘,因陈三娘逃窜已久,我等抓捕心切,忙中错,实非存心冒犯。当然,把你当作陈三娘打飞叉实属不该,望你见谅则个!”
季彤看见了,心里有了数,不动声地了。
这样看的话……除了歉,纸人们说不定还得给些补偿。
季彤脸上还能绷住表,作镇定,神却有些游移。她张了张嘴,想说话,却觉得咙发,只得先清了清嗓。
掷叉的大汉一直都是这群纸人中带的,他这一跪,旁边的几个大汉也纷纷痛快地冲着季彤跪,倒让她不知所措起来。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大汉面上却几分愧。他小心地放手中钢叉,见季彤依旧如临大敌似的看着他,一秒,竟然双膝一弯,面朝着她,扑通一声跪了来。
季彤便抱起胳膊,皱眉:“我受了这样大的罪,你等轻飘飘个歉,便要就此揭过吗?”
被这么一群纸人齐刷刷地对脸跪着,季彤可生不半分的优越,只觉骨悚然。
这几个人拿着钢叉问她时凶神恶煞的,现在又换了一副嘴脸。但他们个个型壮硕得像小山一般,哪怕跪着,也一样极压迫。
白恒一冲着季彤,在边竖起一手指,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她先别急着说话,等着大汉先说台词。
季彤一直很擅讨价还价,稍一暗示,她就上了,连说话都能照几个大汉的腔调模仿过来。
季彤这一惊不小,她意识捂住心,愣在当场,脸上的表唯剩震惊。